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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一聲，離開了。

第二天祁華接到了趙宇的電話，在電話裡，祁華說了下午要體檢的事，他當然不能指望戒毒所裡的醫生給沒有吸過毒的自己查出什麼病症。

趙宇說：&ldo;隊裡想過了，安插一個內線醫生過去，放心，熟人。&rdo;

祁華：&ldo;誰？&rdo;

趙宇：&ldo;施睿。&rdo;

祁華：&ldo;……&rdo;

祁華不說話了，那醫生和他算是舊相識了，他倆是一個高中的。施睿以前在刑警隊當法醫，後來調到他們局，什麼都挺好的一人――

但祁華唯一覺得有些尷尬的一點就是，施睿是彎的，而且曾經對他表過白。

第6章 非常老朋友

施睿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準時到了，換了白大褂，正式掛牌上崗。施睿和所長薛朝貴打過招呼後，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找祁華。

施睿是祁華的高中同學，兩人沒想到幾年後還能在一起工作。施睿特別放得開，他出櫃了局裡幾乎沒人不知道。

祁華高中時被施睿告了白，當時他第一次遇到這事兒，不知道怎麼委婉拒絕，直接果斷地走了，這事兒傷施睿挺深。

施睿當時就放下狠話：&ldo;我看你彎不彎！&rdo;

工作見面後祁華還有些尷尬，不過施睿變了不少，雖然還是沒有固定物件。

施睿從醫務室出來後正好看到祁華在操場上打籃球。施睿直接撲上去一個熊抱，祁華正好跳起來投籃，被他抱個徹底，一下摔在地上，球被老郭搶了去，他回過頭，見祁華身上不知何時掛了一個人。

施睿作勢要親他：&ldo;我想死你了！&rdo;

祁華翻身推開他，看周圍人都在看著自己，覺得施睿簡直腦子秀逗，低聲喝道：&ldo;……你注意點兒！&rdo;

施睿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對大夥兒笑道：&ldo;我倆以前是同學，別介意，大夥兒繼續。&rdo;

周圍人都在笑，沒多想，各自活動去了。施睿把祁華拉到走廊後面，站在攝像頭的死角，剛才嬉皮笑臉的表情一掃而空，沉聲道：&ldo;你調查得怎麼樣了？&rdo;

祁華還不太習慣施睿這麼正經的樣子：&ldo;……李鐵南有問題，但我不知道他和那個製販吸集團有沒有關係。&rdo;

施睿點點頭：&ldo;以後隊裡有動作我來告訴你，別讓他們知道我和你在一個地方工作。&rdo;

祁華冷臉：&ldo;那你剛才吼那麼大聲？&rdo;

施睿又笑了：&ldo;很久沒看見你了，沒忍住。&rdo;他頓了頓，又道：&ldo;薛晴這人，你摸清楚沒有？&rdo;

祁華：&ldo;我覺得他有點懷疑我。&rdo;

施睿聳肩：&ldo;不怕，今天下午體檢，體檢報告送過去，有我這個醫生的簽字，他也不敢說什麼。&rdo;

祁華點頭：&ldo;謝了。&rdo;

施睿一聽，嘴角旋開了：&ldo;喲，怎麼感謝我？&rdo;

祁華知道施睿嘴裡吐不出象牙，轉身就走，施睿拉住他：&ldo;開玩笑的，記住今天下午你最後來，我好辦事兒。&rdo;

祁華心說作假就作假，辦什麼事兒？

下午祁華專門排在了體檢隊伍的末尾，等到前面的人都檢查完了，他才進去。施睿坐在辦公桌後面，手裡批著幾份體檢報告。

施睿眼睛也不抬：&ldo;衣服脫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