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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嗎？&rdo;

皮子扔下祁華的頭髮，站起來拉開自己的櫃子，在裡面翻找了一陣。最後他找出了一把小刀，拿在手裡甩了甩，最後坐在了祁華面前的下鋪上，把小刀扔在祁華面前。

祁華定睛一看，刀片上刻著他曾見過的許多交錯的叉。

皮子低著頭，居高臨下地望著他：&ldo;王國三那豬崽就在我手裡幹了三個月，就敢對你透露我的訊息了。&rdo;他陰沉著臉，&ldo;你要是想被毒死，我倒是不介意你也進來試試。&rdo;

祁華咬著牙站起來，沉聲道：&ldo;你怎麼知道我不行？&rdo;

皮子打了個哈欠：&ldo;我知道你警局有人，我也知道你有能耐護著李家的生意，能打能挨，但我手裡這樣的人多了去了。&rdo;

皮子一頓，聲音陰森：&ldo;你最好給我個讓你入夥的理由，不然我會讓你永遠閉嘴。&rdo;

祁華緊緊地盯著他，手心冒出了冷汗。

他說：&ldo;那批膠囊是你在管吧？&rdo;

皮子面無表情：&ldo;是啊。&rdo;

&ldo;我勸你把外殼改得更薄。&rdo;祁華沉聲道，&ldo;現在那種融化太慢了，很費時間。&rdo;

皮子盯了他半晌：&ldo;孫猴子給你吃了？&rdo;

祁華點點頭。

皮子輕蔑地笑了一聲：&ldo;他那批是崴的，不跟著我好好幹，想自己單幹，還想偷貨，吃一個槍子兒算他走狗屎運。&rdo;

祁華不露痕跡地眉頭一皺，孫玉海竟然背著大地出來單幹了？難怪會被大地找人一槍打死。

皮子：&ldo;分得清澱粉膠和明膠嗎？&rdo;

祁華點頭。

皮子的視線落在地上的小刀上：&ldo;你是不是看到了倉庫的小刀？&rdo;

&ldo;看到了。&rdo;

皮子笑了一聲，撿起地上的小刀，倏地朝著祁華扔過去，祁華伸手接住，皮子：&ldo;給你了。&rdo;

祁華暗暗地捏緊手裡的小刀：&ldo;你來這兒多久了？&rdo;

皮子少說也在這裡呆了五年了，他究竟是怎麼做到不動聲色，也不被人發現的？

想不到，話音剛落，祁華只看到人影一閃，自己就被人捏著領子狠狠地摔在牆上。祁華手裡的小刀不知何時被人奪去，刀鋒直直地抵著自己的脖子。

皮子反手握著刀柄，寒聲道：&ldo;我沒叫你說話，你就閉嘴。&rdo;

祁華拳頭緊握，慢慢地點頭。

皮子鬆開他，把小刀收了起來，冷冷道：&ldo;老子來了多久幹你屁事，想活出門路就要少放屁知道嗎？我想進來就進來，想出去就出去。&rdo;

皮子緩緩笑道：&ldo;你真以為有大地這個人嗎？&rdo;

祁華心裡一驚：&ldo;什麼……&rdo;

皮子望著祁華，卻沒有告訴他答案。他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聲音聲音帶著低沉的模糊的笑意：&ldo;喲，對了，我那天怎麼看見薛管教進了檔案室啊？&rdo;

薛晴耗了幾個小時在檔案室，不過最後他的努力還是沒白費，翻到五年零四個月的檔案時，他總算是找到了那個條目。

檔案記錄本上的字跡已經很淡了，薛晴勉強辨認出，戒毒人員那一欄上寫的名字是：萬伍。

薛晴對這個名字是完全沒印象，他沒忘記祁華和他說的要是找到了就第一時間告訴他，立刻就趕去了祁華寢室。

薛晴停在門口，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