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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要去北京,有宣發安排。」孟蘭馳看著他,有意無意提起。
「幾點的飛機?我送你?」
孟蘭馳搖頭:「我和劇組一班飛機去要去好幾天呢。」
蔣正柏舉著酒杯,抿一口,「我送你去。」
孟蘭馳急了:「你傻不傻呀,今天,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他止住,露骨又臉紅,囁嚅道:「蔣正柏,我搞不懂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麼?」蔣正柏側斜著頭,微微笑,好整以暇,「蘭馳想要我買什麼?不是喝酒嗎?」
孟蘭馳惱羞成怒踹了他一腳,蔣正柏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腳踝,用力扣緊,像抓住一隻掙扎的鹿,虎口摩挲著他跟腱處凹進去的細嫩面板,又順著線條上滑。
孟蘭馳一顫,不安地動了動,那把細瘦柔韌的腰在寬大的浴袍裡晃動。他咬著自己的唇肉,口腔裡那股草莓醬的味道未散,又有了一種別樣的味道,一點點使眼眶泛紅的酸,一點點躁動的辣,漸漸的,味覺失靈一般,不甘地張嘴,被哺進蔣正柏嘴唇裡一點淡淡的咖啡味,像被咖啡因操控一般渾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淌。
他捂住臉,掌心蓋著唇。
蔣正柏笑:「這麼快啊?」
孟蘭馳沒說話,臉捂在掌心,只有耳根泛紅,過了一會兒小聲說:「走開。」
蔣正柏用茶几上的濕巾擦手,還要逗他:「怎麼又要我走開?」
孟蘭馳蹭的冒火,竄起來,「你要不就給個痛快的!」
蔣正柏把他的腳架在自己大腿上,輕輕按摩他有些酸軟的小腿肌肉,白皙面板脂膏一樣滑膩,似乎在他來前塗了一些香氣馥郁的油,蘭馳是準備好被煎熟了。
怎麼煎,煎多久,全憑蔣正柏的心意了。
孟蘭馳覺得自己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床頭櫃裡還藏著一瓶之前朋友送的帶有特殊功能的精油,今天是死是活,舒服還是不舒服,他都不管了。
他心裡其實害怕,蔣正柏交過女朋友,又不是天生的寧死不直的gay,兩個人有情是一回事,萬一床上沒反應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正恍惚著,突然感覺頭髮微微扯痛,是蔣正柏正在用手揉弄他的頭髮,略粗糙的五指張開,指根都插進濃密鬆軟的發間,向著後腦勺方向,有節奏地一下又一下地梳籠他的頭髮,孟蘭馳只能微微仰著臉,露著雪白的額頭,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有點不適應地努力配合他的節奏,嘴上又忍不住:「你幹嘛?」
「蘭馳。」蔣正柏沒再說話,眼睛盯著指尖黑水銀一樣流淌的發,指腹莫名地發癢,想要再抓緊他一些,可是再緊,會弄疼孟蘭馳。
這是不可以的。
蔣正柏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我們才談了一天戀愛。」又笑,「你一直在想這個嗎?」
孟蘭馳彆扭:「誰一直想著這個?你呢,你這個色胚,摸著我的腿不放幹什麼?」
蔣正柏把他的臉扳回來,揉他耳朵,教訓他:「明天有工作,還得坐飛機,今天是爽了,你明天屁股要不要了?」
孟蘭馳啞口無言,還逞強,「看來,你技術不怎麼樣啊?不如你吻技吧。」
蔣正柏捏他下巴:「實踐過才有發言權,你得先試試吧。」
孟蘭馳冷哼一聲,沒話了,乖乖抱住他,蔣正柏任他纏著,空出來的手把兩人酒杯收走,又聽孟蘭馳說:「你別嫌我太快,你,你還有退路,我沒有退路了。」
蔣正柏皺眉,有點光火:「怎麼,你沒退路,我就有退路了?你這意思,我是真隨便一人啊,隨隨便便玩玩你,然後還能繼續娶妻生子過我太平日子是吧?」
蔣正柏順著他的腰一推,悶在那兒不說話。
孟蘭馳噤聲,嚇得舌頭都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