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獅吼功?(第1/4 頁)
越往前行,見到的景象越嚴重。
大家都心情沉重,雖然偶爾還能看見一些溪流小河,但從河床裸露的境況可以看出來,再不來場雨,這點水源也難以維持多久。
在這沉重的心情下,大家都不約而同回頭望大山,那面大湖真叫人懷念啊!
只是遠水解不了近渴,也救不了莊稼。
他們這一隊人馬,吸引著周圍百姓的目光。
人多,馬多,東西多。
看著是在集體搬家。
說這隊人馬有錢,好像是挺有錢,這麼多馬,不是一般家庭能養的起的。
可好像又不像有錢的樣子,馬身上和馬屁股後面,拖著臨時做的木車,上面堆著亂七八糟的鍋碗瓢盆,還有兩個被捆著手的野人。
這一群人都衣衫髒亂,頭髮凌亂,有老人有嬰孩。
旁觀之人都在猜測,定是落魄的貴族,說不定還是被流放的罪人。
不過再看看腰間別著的各種武器,別不是馬匪吧?
有了猜測,人們紛紛避開這支凌亂的隊伍。
王后很滿意,她特意吩咐了眾人不許梳妝打扮,保持野人形象。
在鬧災的這種特殊時期,野蠻些比較好。
苟六一身體麻木的隨著座下的烏龍左擺右晃,嘴裡嘰裡咕嚕揹著醫書。
她有一個對她認真負責的師父,一個行李只有醫書和藥材附加一套換洗衣服的師父。
馬隊裡飄散的混合味道很重,又酸又臭。
人身上馬身上狗身上,她身上的。
她就算有機會跑空間洗澡,還是要穿著髒衣服出來。
對自己身上的味道,聞得多了,似乎也就習慣了。
她習慣的不止是味道,背醫書,還有藍彥小師傅的訓練。
苟六一對藍彥已經不能用佩服來形容了,這麼慘的旅途,他依然堅持每天練習武藝,重點是,拉著苟家安苟家斑和苟六一,一起練習武藝!
烏鴉被太陽曬的一直張著鳥嘴,站到了烏龍背上,躲在苟六一的兩腿之間。
苟六一看看身側的芸娘:“芸娘姐姐,等找到酒館我請你喝酒。”
芸娘跟著他們爬山受罪,苟六一挺過意不去的,她可是跟芸娘說的是跟著他們有好吃好喝的。
結果,跟著他們活成了野人。
芸娘搖搖酒葫蘆:“好,那我就等著你的酒!”
她一人一馬四處遊蕩,跟苟六一在一起起先是真的為了酒,後來發現這個隊伍很有意思,王爺也不是外界傳言那般兇狠無情。
馬隊的人都稱她為芸娘,不會有人叫她血面羅剎,這讓她很舒服。
芸娘看看苟六一,當年若不是那場廝殺,她肚子裡的孩兒應當能順利產下,會不會像苟六一一般,是個可愛漂亮的女兒呢?
西毛郡並不太平,若這丫頭還能繼續供她好酒,那就再護她一些時日?
藍彥的馬屁股上掛著破籠子,那隻灰土野雞早已經因為不下蛋,被苟六一令水墨殺了。
現在裡面關著的是苟六一扒拉出來的“寶貝”。
藍彥擦去流到嘴邊的汗水,他們在山裡尋找獵物,苟六一每次尋找到的都是些樹瘤樹根或石頭。
次數多了,他也會不自覺的在尋找食物的時候,收集這些玩意兒。
這丫頭的喜好還真是奇怪。
不過有一點他能肯定,苟六一併非熱愛養小動物之人!
苟家安也不再為苟六一尋找活物,他也發現小妹並不是喜歡養小動物,而是為了吃小動物。
灰土野雞是如此,後來他陸續抓到的野兔也是如此,甚至因為條件不好,連養一養的待遇都沒有!
苟家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