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可能執著(第2/3 頁)
己的事情都顧不上。
楊御衡覺得心底荒涼得很。
一直覺得沒有人能夠理解自己,讓楊御衡試產貴冒出不想說話的想法,但是有時候卻又不得不解釋,就這麼反反覆覆的,次數多了也疲倦。不知道是自己說的話有問題,還是自己沒有表達清楚自己想說的意思,為什麼總是聽不明白、聽不懂呢?
為什麼?
小時候因為在鄉下,人少,生活水平的慢慢提高,村子裡的那些婦女有了更多空閒的時間。常會聽奶奶說別人怎麼樣怎麼楊在背後說著閒言碎語,然後教育楊御衡要聽話要懂事,但是從來不曾說什麼是懂事什麼是聽話。
楊御衡那個時候自尊、自卑都很強,總是害怕別人會用一樣的眼光看待自己。楊御衡也不懂,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這樣做?自己也沒有去他們的家裡吃飯呀。
但是長大以後,在見到他們平時很難看到的另一面之後,楊御衡慢慢的明白了。他們只會勞作,沒了勞作分散他們的精力了自然是要找其他的事情來做的。這些對自己來說都是一個成長的過程,到了那個節點不需要任何人說什麼,自然就明白了。就像小時候不懂為什麼要說別人的壞話,然後還會跟著被人一起說以顯示自己的合群,長大了就明白了這樣做事不好的,自然而然的就不會隨便評價別人了。
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反正楊御衡是這麼過來的。
上輩子,一直到現在,自己很執著於尋找一個志同道合、三觀相近的同伴。
不只是朋友,而是同伴。
朋友考慮的更多的是情感、生活,感性方面的相互幫助,而同伴更多的是理性方面的,不只是在生活上能夠相互扶持去做一些有意義的或者沒意義的事情,在事業上能是一個很好的客觀的合夥人,在人生道路上也能作為一個和自己相互幫助、相互扶持、一起成長的人。
楊御衡有時候會想,在想著這些的自己,是不是太過偏執或者太過理想化,又或者是……太閒了?
可是有時候又不覺得自己這麼想有什麼問題,然後,總是會不斷的推翻自己後又重建,重建以後再推翻。
或許這樣也是楊御衡的一種成長方式吧。
只是不知道這輩子有沒有機會深造地理科學,如果有的話,一定會是一件非常非常讓人愉悅的事情。
楊御衡希望藉助現在的氣性儘可能的多利用現在的勁頭多做一些事情,這樣,如果哪天想要懈怠了,習慣也會讓自己去堅守。學習是一個漫長而又缺少時間的事情,而人生太過短暫。
是啊,自己看書的時間都不夠呢,哪裡有時間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事情呢。
與其現在受著困擾,不如好好學習,以後上大學了離開這裡了就好了。
晶瑩的淚順著月光滑下臉龐。
不過是喜歡的一個人,有什麼了不起的,上輩子不是已經決定不再喜歡他了嗎。
考上想去的學校,去學喜歡的專業,去住想留住的城市,這才是最實在的事情。至於感情的事情,呵,現在的自己有資格考慮感情的事情嗎?
嗯,沒有。
能重來一次,不知道有沒有下一次,不管有沒有,楊御衡想自己都不敢再試著自殺了,真的沒有勇氣再來一次了。
那個時候是什麼感覺?不知道,好像能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消逝,呼吸有點困難,血就像眼淚,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開始僵硬的軀體,眼前開始模糊,那些能夠想起來的畫面拼湊不起來了,不知道是誰的臉出現在眼前,看不清,卻又覺得無比熟悉
“御衡,御衡,楊御衡!”
突然清醒的楊御衡眼睛睜的大大的。
“楊御衡,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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