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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是他這麼多年來離爸爸最近的一次。

「從今往後，聯刑局就只是個空名了，沒有人會拿著它的權利四處揮霍，也不會再有人行職務之便謀取私利了。」魏科傑看著陸轍和陸永祥並列的簽字，有些神思恍惚，「這是好事啊，孩子。」

「我想知道……他去了哪裡？」陸轍訥訥地問魏科傑道，無論如何，對方都是自己的父親，總是想見上一面的，看看他還好不好。

「我也不知道。」魏科傑輕輕搖頭，「永祥走得很匆忙，就是怕你去找他，他希望那個強大的、正義的父親形象永遠留著，而不是在你的記憶裡印著一個偽君子的模樣。」

陸轍垂下頭去，靜了半晌，低低地說：「謝謝您，魏局。謝謝您願意告訴我。」

魏科傑微微笑了下：「應該感謝你們才對，如果不是你們逼得緊，永祥估計還不知進退，執意要去爭這一份利。現在，你們自由了。」

……

陸轍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安柏微正在一邊幫人搬桌子，他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安柏微才過來，一照面，安柏微就笑了。

陸轍也忍不住輕輕笑了一聲。

安柏微一把將人摟了過來，對陸轍的紅眼睛狠狠心疼了一下，柔聲說著：「沒事了，都過去了。」

陸轍靠在他懷裡，半晌點了點頭。

他也這麼覺得，都過去了。

兩人開車回聯刑部的時候，邊鈞正聯絡人看樓，盤算著出手能賣多少錢，旁邊楊樂佩嘰嘰喳喳要把這裡改成警察公寓，給人民英雄多爭點福利，戴小舟則嚷嚷要改成食堂，食堂比公寓要好很多，旁邊的文梓繁和林清醇對視一眼，掩嘴偷笑，祁修被吵得腦袋嗡嗡響，一把拎起了楊樂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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