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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深謀遠慮。”
說著,就不語了,這地道其實並不長,就跨了條街,轉眼就在一處假山處出來,又引著進去了。
冬天有點冷,帶一種蕭瑟,只是璐王府特別寒冷一些,廖公公手一擺,說著:“請!”
謝成東也點了點,跟了上去,一陣寒風吹入,空空的花園樹木搖擺,襲得謝成東一個寒顫,趕到了一處門口。
一個太監迎了上來,行禮請安,賠笑引路,沿著走廊直趨書房,燈下侍立著的幾個太監。
這時璐王正照著鏡子,覺已數日沒有打理,不由嘆了一聲,吩咐:“來人,更衣”
門外兩個丫鬟聽著璐王的話就入門而來,先是屈膝一禮,就為璐王梳洗更衣,剃掉鬍鬚。
其實古代並不是完全不理,別的不說,宮中設有“篦頭房”,有近侍十餘員,專門負責為皇子女請、留、入囊、整容之事。
此時璐王將衣服換著,鬍鬚收拾一番,看著很有精神,在書房端坐,就在這時,一聲呼喊:“王爺,謝成東求見。”
“進來!”璐王淡淡的說著。
第248章 國士
“公子,這面請。”廖公公引著路,謝成東入內,進了書房,頓覺暖意融融,玻璃窗,書架很大,圖書字畫滿架,屏風前設著茶几和椅子,而璐王端坐著,看上去很是精神,只是眼圈有點,臉色白中帶點灰青色,顯也不是很平靜,聲音溫和,“起來吧。
左右都屏退,此時只有三人在書房,遠處有侍衛駐守。
見謝成東態度還是恭謹,璐王神色莫名取著茶飲了一口,這才嘆了一聲:“我現在窮途末路,貶成了郡王,你還這樣恭謹幹什麼?”
帶著落寞,只是神色如常,看不出深淺。
聽得璐王的話,謝成東笑了起來:“不然,我等道人可觀氣數,能知天數,自知曉王爺才是未來真命天子,雖有挫折,不過是一時困阻,無傷大雅,只要計謀得當,天數自重歸王爺。”
“哈哈,你這話,我是聽得舒坦,可這天命哪這樣簡單,我連親王都失去了,更何談天命?”
璐王笑了起來,喝著茶正色說,坦然自若。
謝成東看著璐王,不由暗中點了點頭,這氣度,實是蛟龍之資,可以投資,當下壓低聲音:“王爺覺得窮途末路,卻是未必,至少柳暗花明,東山再起,也是未嘗不可。”
璐王盯著謝成東,目光如炬,問:“這怎麼說?你有何計?”
“王爺,聽著我慢慢說來。”謝成東一躬身:“這事說簡單也簡單,物極必反,現在就要反其道而行之,不知殿下可還有能說話的人呢?”
“自是有人能說著話,只是這大勢,大多想必不肯為我出頭了。”璐王臉色有些暗淡:“這些人為我說話,也未必能扭轉什麼,太子現在是一時聖眷在身。”
“王爺說的是,可他們不為王爺說話,相反上書言王爺可殺,又能讓幾人這樣?”謝成東問著。
聽得這話,廖公公此時怒吼一聲:“大膽,你要陷我家王爺於危難?”
“讓他說。”璐王此時被勾起了心思,揮手。
“王爺,這人亂臣賊子。”廖公公看著面前的謝成東痛恨的說著:“王爺處境原本不好,現在他還想雪上加霜。”
謝成東聽了,也不急著辯解,暗中掃了一眼,見璐王雖大方笑著,眼神卻看不清,憎恨、疑惑、又或是希冀?
謝成東款款說著:“皇上春秋日高,龍體每況愈下,太子這次大獲全勝,自是這樣,可父子連心,陛下是親近臣子,還是親近皇子?”
“雖說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可陛下已處罰,要是有許多人上書為太子說話,要殺王爺,你想想,皇上是不是覺得太子羽翼豐滿,爪牙鋒利,叫人膽寒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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