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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志上前,鴿子腳上是抓一個信筒,見著宋志來了,這鴿子也不動,任由宋志將著抓在手,將著信件取下。
讀著信件內的內容,宋志臉色一變,接著就沉吟起來,神色之間似有些掙扎:“哼,此人不懷好意,可是……”
徘徊良久,突一咬牙,就轉入洞中,稍過了些,取著一些法寶,偷偷下山而去。
客棧
處於山腳西南鎮上,點著燈籠,宋志近前看,果見一個夥計早提著燈迎了出來:“公子,還請跟我來,客人已在等著您了。”
“是誰請我?”宋志看著夥計問。
“公子,我也不知,我只知道是兩位公子等你,給了一副畫,說見您來,就請你上樓去。”夥計面露難色說著。
“領我上去。”宋志遲疑了下,對夥計說。
“公子,請。”夥計領宋志上樓,剛進入房間就見著一個長相普通男子,穿著半新不舊的衣袍,漿洗得褪色,正是石穆鍾,此時喝著茶。
入得房內,宋志盯著石穆鍾,石穆鍾招呼夥計:“上茶。”
端茶上來,夥計退著下去,石穆鐘沒有說話,宋志有些沉不住氣:“你是誰?為何有著我的畫,為何來尋我?”
聽宋志的話,石穆鍾將茶杯放下,笑著:“公子,明人不說暗話,為何尋你,信件上我已說的清楚明白,公子來了,就不必裝著糊塗了。”
“至於我是誰,這並不重要,重要是我調查到裴子云情況,他現在已修到了剛柔境界,至少是第九重,他才修行多少時日?我懷疑只需數月,他就可修成大圓滿,突破天門。”
石穆鍾說完,就盯著宋志的眼,宋志一聽,臉色大變,站了起來:“不,不可能,怎可能。”
這樣說著,就惡狠狠盯著:“修行最是艱難,每進一步都來之不易,越到後面,越是艱難,他怎麼可能到了現在還能有著這樣快的進益,不,我不信。”
宋志滿臉猙獰,就把桌子上茶杯摔在了地上,良久,宋志抬起了頭盯著石穆鍾:“你是誰,想必你來,不止這點告訴我這點事吧。
“宋志還真是小肚雞腸,難怪不成大器!”石穆鍾暗暗想到:“你能來,你就應思慮清楚了,知道我的目的。”
這話一說,宋志的臉色一變,石穆鍾又笑著:“裴子云二年就要奠基大圓滿,你認為他要幾年破天門成陰神?”
“天門是一道坎,能過才有長生久視希望,要是這關都不能過,結局你也應能想明白,只是宋大師兄,你就算得了師父照顧,入了福地洞中,可你覺得你能過了這關麼,或者說要多少時間?”
“辛苦十載,就這樣準備讓出掌門弟子寶座,從此跪拜稱臣?稱呼一聲掌門,看著他用著本屬於你的資源,一路高歌,成就長生麼?”
石穆鍾這話一句接一句,就錘子一樣敲打在宋志的心上,宋志悶哼一聲,捂著胸口,退後幾步,嘴裡出現了血腥味。
這時眼神中帶著寒意,死死盯著石穆鍾,冷冷說:“不要說有的沒的,你這挑撥是為了什麼?”
“哈哈!”石穆鍾就笑了起來:“因我是裴子云的敵人,我無時無刻不想要他死——難道你不想?”
“自是想,可是我們是同門,我們爭鬥也是門內之爭,就算有怨恨,也是堂堂正正。”宋志說著,胸口氣血是沸騰,控制不住,血腥湧上,狠狠一口嚥了下去。
石穆鍾見著宋志這模樣,臉上笑了起來,剛才自己毫不掩蓋是裴子云的敵人,他深刻明白,只有這才有最大的說服力量,只有這樣才能站在同一立場,最大的刺激宋志。
此時宋志嘴上說著不要,可身體很誠實,挑動了對裴子云恨意,而且宋志此時眼神之中帶著殺意,盯著石穆鍾,剛才聽了石穆鍾這話,連石穆鍾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