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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下來,背靠牆壁,不敢置信,而謝成東習以為常,說:“你出去守著門口,我有要事要跟道長說。”
“是!”聽著謝成東的話,小道童忍著對瞎道人的噁心施了一禮,出門而去,看著道童出門而去,瞎道人才開口:“謝公子,這個靈龜可以,只是公子,自二十年前我被你父所救,這些年為你父占卜,為你占卜,特別是行了盜天之法,雖有地脈福地的庇護,可這罪孽還是循著來了。”
瞎道人只是嘆息。
“你的功勞我都記著,若是沒有你,我也不會獲得機緣,有著現在成就。”謝成東認真的說著。
“謝公子,別的我別無所求,我這樣下去,數年恐怕就要壽元耗盡,到時必定要墜入幽冥,罪孽纏身,只求公子成道,來日救贖,我就心滿意足了。”瞎道人說著話時,兩個眼睛剩下血洞流出血來,變成兩行血淚。
“你放心,你為我這般謀劃占卜,有著來日,我必救贖於你,這事我應下了。”謝成東的臉上滿是自信剛毅。
“公子應下這事,我就放心了。”瞎道人笑了起來,拿起靈龜,靈龜似感覺到了大難臨頭,身子在龜殼中掙扎,在顫抖。
這瞎道人也絲毫不在意,伸出手在靈龜的龜殼輕輕敲了幾下,這靈龜似乎重擊一樣癱軟,頭自龜殼伸了出來。
見到烏龜這模樣,瞎道人自袖子裡取著一把小刀往烏龜脖子一割,血自脖子流了出來。
瞎道人取一個玉盤將靈龜裝好,這靈龜還是沒死,惡狠狠看著瞎道人,只是隨著時間漸漸身軀失去活力,靈龜血盡數滴入盤中。
“公子,還請稍避,我要立壇,為避免不吉,希望公子避開。”瞎道人行禮,謝成東有著經驗,笑著出門而去。
瞎道人這才起身,取著靈牌,將手臂的衣服拎開,露出了手臂,手臂上全是傷痕,一道一道,用著小刀將手臂劃開,血從著瞎道人手臂上流下,滴落在玉盤中,靈龜血和瞎道人的血混合在一起,變得混淆。
瞎道人手輕輕拂過手臂,正在流血手臂傷口就癒合了起來,但怎麼都合攏不了,似乎有一股黑氣在不斷阻止。
玉盤拿起,用著玉筆點著血液在靈牌上寫字,這些字扭扭曲曲,看不清是什麼字,寫上去就有著一股神秘味道,寫完這才立壇,將靈龜取來取血畫著,血寫在龜殼上就消失不見。
用手一指,法壇前一個火爐一瞬間就燃了起來,冒著碧綠的火焰,這瞎道人將龜殼向法壇裡一扔,就燃起大火將龜殼燒在其中。
“噼啪!”
先是烏龜的肉被燒急,在殿內瀰漫著臭味,等血肉燒盡,這些火焰絲絲附在了龜殼上,良久,就聽著一聲,龜殼炸裂,火焰熄滅,只剩著幾塊。
瞎道人上前一看,臉色一變,驚呼了一聲。
謝成東在外聽著驚呼,就闖著進來,見著瞎道人面無血色,問:“可是有著災劫不成?”
瞎道人摸著龜殼,臉色一變:“公子,應州和松雲門的氣數,生了偏移。”
“什麼?”謝成東臉色也一變,向前一步:“應州?難道是濟北候,這還是說的通,可這松雲門怎會現在出現在這天下變數中?”
“松雲門出現在天機裡,按照原本天機,或在十年後,但現在就出現了,所以才說天數生了偏移。”瞎道人冰冷冷的說著。
“不過是區區一箇中小門派,如果是十年後龍氣一次變數,出現在其中也可以理解,現在天下鼎定,怎會突然有影響天下的變數?莫非這門比三葉二果更重要?”
“先生,你曾說過,這天下氣運從不憑空消失,也不憑空出現,現在出現這事,是為了什麼?”
謝成東有些不敢置信,連忙問。
瞎道人沉思:“這天地間氣數早已恆定,大變必有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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