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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場內眾人都是退下,總督將茶杯狠狠摔在地上,仰著臉,半晌嘆著:“出這樣的事,我怎麼和朝廷交代?”
“皇上英明神武,可是身體不是很佳,正是要為太子削平荊棘之時,能容我久久不能解決麼?”
“相公!”
總督憂思良久,聽到熟悉聲音響起,一個溫柔手輕輕捏在了肩:“夫君,剛才聽著下人說,韓將軍身上滿是血護送相公回來,進來時現跟你出去甲士都沒有回來,又喚著幕僚而來,是不是生了什麼事情?”
總督夫人說到這裡,聲音就是一顫。
總督經歷刺殺,心神也是不定,但不能在夫人面前露怯,笑了笑,說:“夫人勿要擔心,只是一次倭寇刺殺,轉眼就平了,我無事,已派人出去調查了。”
總督看上去神閒氣定毫無壓力,只是地上是有著一灘剛才摔碎的茶水,還有著茶杯碎片。
“啊?倭寇。”總督夫人萬萬想不到,在州府的樓船上居有著倭寇襲擾,一驚喊了出來。
這一喊出來,覺自己大驚小怪了,壓低著聲音:“相公,這是內河,遠離海岸,居還有倭寇夜襲,難不成倭寇已侵襲內6了?”
聽著自己的夫人的話,總督是一擺手:“這絕無可能,倭寇勢弱,攻破福縣都是靠偷襲,哪能真正深入內地?”
“而且這次襲擊樓船,城中守衛一支援,這些倭寇都退了,可見數目其實非常有限。”
“不過能在內6襲擊,我不排除有著人暗中幫助啊。”
總督夫人伸出手輕輕捏著自己丈夫的肩:“早勸你不要爭這個總督,安心做個京官多好,何必來地方插這渾水。”
“杜娘,我郭家雖從龍有功,但只是文官,而且家裡三兄弟都當了官,我要是不去地方為皇上分憂,怎能當這三品官?”
“可是你貼身近衛戰死,連陳先生都是沒有來,怕已是遭難了吧。”杜娘幽幽說,總督一嘆,回過伸出手握住正在給自己揉肩的手,說:“杜娘……”
總督嘴裡的話沒有說出,兩人無言,相望而視。
“大人,資料已按照你的要求帶過來。”一個文吏敲門。
“進來吧。”總督坐正了身子,讓自己夫人避開,文吏持一份案卷以及一份書卷,就是奉上。
這檔案中印著硃砂印子,貼著封條,總督接過這檔案,這文吏才是退下,到了門口。
總督持著案卷展開,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小字,總督一路看下,神色微變:“原本以為此子與候府三公子相交,是攀附濟北侯,現在看來又不似。”
總督夫人自屏風後面而出,問:“相公,你在說誰?”
總督笑了笑:“我在說新晉解元裴子云,今日文宴幸此子斬殺刺客,不然你相公我恐怕就是見不到。”
總督開著玩笑,剛才話題太過沉重,是在找話在說,緩解氣氛。
“此子既然救了你,為何還要調查?”總督夫人有些奇怪。
總督是冷哼一聲:“也許是使間呢?一人黑臉一人白臉,來取得我的信任,而且此子這樣武功,不得不防。”
“我想起來了,這幾日城中盛傳《將進酒》,就是此子所作吧,最近官宦人家的夫人來拜訪,都談到此人,我就聽說有不少家中小姐都抄著詩篇,央求家裡嫁給此人,不想還有這樣的事。”杜娘驚奇說著。
“此人的確有些詩才,今夜吟了一詩篇,不在將進酒之下,只是還沒來得及詢問詩名,就有賊人襲殺,這些賊人,真是可惡。”
總督拿著檔案繼續看,檔案自裴子云考中秀才前多是傳聞,更多則是秀才後的事,這些調查還算詳細,也有裴子云入道籍的事。
總督眉挑了一下,此子居已著書。
這是傅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