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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許久。
看著衛昂,沈直明白,衛昂的心在徘徊,在痛苦,就又說:“對,裴子云是有大才,但才能是一把兇刀,現在刺在侯府身上,才能越大,危害越大,公子有沒有想到這點?”
沈直的話長槍利劍一樣,刺向衛昂的心:“這仕途官場,許多是有進無退,你難道想看著你父兄,你母親,滿門抄斬?”
說到這裡,沈直一字一句的問:“我有些手段是陰狠,可紀國公呢?”
“紀國公為聖上南征北戰,身負十一創,卻被抄家滅族,全門一百十一口全部斬,他光明磊落,忠心耿耿,得了什麼下場?”
“你念著裴子云,裴子云可念著你?”
衛昂倒退一步,突心口一疼,一口血衝到了喉嚨,他咬著牙,轉身離去,一口吞了下去。
第85章 化害為寶
沈直進去,濟北侯還在怒中,難以自抑制,見到沈直進來,就說;“沈直,你說老三小時也聰慧,大了卻變成了這樣,不思進取,不為侯府著想,真氣煞人也。”
“侯爺,三公子還有些想不通,呆上一些日子,或就想通了。”沈直慢聲勸,見地上摔碎的茶杯,就喊:“來人,將這些收拾乾淨。”
外面就有人進來,默不作聲的把房間收拾乾淨,又無聲無息的退了出去。
這時,外面傳來求見的聲音:“侯爺,李道長已到。”
濟北侯和沈直對了一眼,濟北侯淡淡說著:“請進!”
這時,濟北侯恢復了從容,慢慢喝著茶,一個道人漫步而出,見著濟北侯就行禮:“侯爺,沈先生,道人這廂有禮了。”
沈直向著這道人看去,披道袍,戴竹冠,面相清癯,三縷長鬚,看上去的確有幾分出塵之姿,不知道為什麼,就有幾分反感,冷冷問:“道人不在山中修道,來侯府中有何事?”
道人略一躬身,淡淡說:“道人自是為佈道而來。”
沈直不想這道人這樣直接,一笑:“佈道不在口舌,不知道人有何神通?”
道人默默注視沈直,說:“你說得是,天下上百道門,根本都不靠口舌,不過我今日就顯下口舌——你多才多藝,原本是個才子,可惜走錯了路。”
沈直冷笑:“願聞其詳。”
道人說著:“我們不說相面,不說氣數,你自幼聰慧,六歲讀書,九歲作文,十多歲時稱之神童,可你文才有,也有深入,可你屢次不中,只得了秀才,固有才高人嫉、性格強拗的原因,可你自問,你的文才,真算融會貫通?比之裴子云如何?”
沈直冷笑凝固,見道人這時又一哂:“除了四書五經,你又善行草,能操琴,諳音律,愛戲曲,尤善墨畫,山水、人物、花鳥、竹石無所不工,三公子學的畫,就是你教的吧?”
“可惜這些,能濟命麼?”
這話刀劍一樣刺過來,這道人踱著步,冷笑:“要濟命數,或文業,或道業,或兵業,或出身富貴。”
“你出身貧寒,本來以你文才,要是甘心潛藏,或可中舉,可你早年好名,名震郡縣,多受嫉妒,平分增了不少阻力,要出人頭地,就得才蓋諸煞,讓人無話可說,可你卻分散了精力,不把文業修的精益求精,哪能中舉,哪能改善你的命數?”
“三十後,你命已定,只有憑附明主,才可有成,所謂青繩自飛,不過數木,附之驥尾,可致千里!”
這話的意思是說,你玩的草書、琴藝音律、戲曲、墨畫,統統是不能達的東西,除非你想當個藝匠,你出身貧寒,不好好科舉,文業說好又不是頂尖,還有什麼命數可說,只有投靠別人了。
濟北侯見沈直啞口無語,臉色煞白,不由笑了:“我呢?我問兇不問吉,請講。”
道人一笑,說:“侯爺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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