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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實就是剝去唐真功名的意思,這時就有幾個羨慕嫉妒恨的學子,撲了上去,真的把頭巾扒了。
看著這一場,許多學子也覺得自己丟掉了顏面,更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但又想不明白。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教喻還不解恨,念著,覺得唐真這人實是恥辱,自己本和裴子云交談甚歡,師徒相得,日後記載也是佳話,但現在都變的臭不可聞。
“哼,這唐真雖有些家世,但作出這事,實不可忍,待文會散場,自己立上文給文政,革了這敗類的功名。”
這想著,將著裴子云叫著過來,囑咐:“汝善自重,上省趕考前,到我這裡一次,勿要再和唐真這人一起,壞了自己前途。”
說完就揮袖離開,文會開到這裡,也沒有人還吟詩作對,都談論這事,見著教喻離開,也各自散去。
這時唐真已經有些藥醒了,眼神空洞,四處尋找著裴子云,神色猙獰。
陳一貴見這一場,驚的口還沒有合攏,這時喃喃:“哎,唐兄這次完了。”
裴子云冷笑著看著,自己之所以去教喻那裡,就是不想被已經變成了瘋狗的此人攀咬一口,這時藉著人群,看也不看,也揮袖離開。
第38章 革去功名
教喻回到家中,這時家中妻子早就備好了醒酒湯迎了上來,卻被教喻狠狠的撥到了一旁:“我今日沒喝酒,不用著這湯,我有事,不要來擾我。”
說著就是氣沖沖進了書房,只留下這教喻夫人一臉茫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了。
話說這教喻一進書房,就找了摺子,要寫文上去,革了這唐真功名,今日這樣大的醜聞,恐怕要連累著江平縣風評都要降上一等,且教喻本身剛正,更容不下沙子,此刻就起手寫了起來。
訓導今日是沒有去著文會,不知道此事,稍晚就有人來通知導訓今日船上的事,導訓一聽,不由大驚:“這事壞了,必須要去尋著教喻相談才好。”
說完就是匆匆而去。
裴子云回到家中,母親早已暖上了湯備著,這是醒酒湯,喝著湯,就覺得胃部暖暖的,將著碗放下,笑著說:“母親,離秋試不過十日,我必須去州城了。”
…………
東安府·張府
次日,房間內一壺茶水正在茶爐上燒著,有熱氣噴出,一個棋盤擺在了桌上,張玠玉走進著房間,抑制不住怒火,就是一腳踹翻茶爐,爐火和茶水倒在地上,碳火和茶水混在一起,出著滋滋聲音,灰和煙霧騰起。
張玠玉坐在了椅上,心裡有氣,站著起來,就狠狠將著棋盤又全部掃落,說著:“這小子必定看穿了計謀,才有這事來於調戲我,我要弄死他。”
這時隨著張玠玉身後李文境一直思慮,想了清楚,才上前,見著滿地的棋子,連忙說著:“玠玉,這大徐新立,他有秀才功名,我們就只能誘惑,陷害,不能直接動手,若直接動手就惡了龍氣,被察覺著,說不定連累本門都有著禍患。”
張玠玉,聽著李文境的話,這才稍冷靜了些,成道事大,不能謹慎小心,可這口實在咽不下去:“那就用凡人之手,我們聖門,除我的手下的黑風盜,應還有著別的的線吧?”
“自然還有,我聖獄門中,這盧河上有我們的人。”
“不過他是進州趕考的秀才,用凡人襲擊可以,但是殺了的話,脫不了當地河神土地的眼,一旦有著朝廷神道的追查,怕要惹來不少麻煩。”
李文境見張玠玉憤怒要爆,又說:“但是中途落個水,生個病,或者半路上吃壞點肚子,被人揍上一頓,這就是小事了。”
“無論上京還是上省計程車子,甚至在考場內,生病都是尋常。”
“任他聰慧,只要這次不中,就得蹉跎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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