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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人開啟了倉庫的大門,進去搜證一番之後,徒勞而返,“隊長,沒找到什麼東西。”
“那些燈具都開啟箱查過了嗎?”
小警察一頭霧水,“燈具?裡面的都是水管啊,沒有燈具。”
“沒有?……”鬍子警官步步逼近。“令先生,看來你跟這個倉庫很不熟啊,跟我們回去一趟吧。”
“……”
江一川的車裡,墨言剛放下電話,笑著彙報:“江先生,不知道怎麼的,警察把令山也抓走了。”
“惹人嫌了吧。”他打趣道。
“那批水管現在算是曝光了,之前我們的案子鬧得那麼大,估計警察很快就找到關聯。他要是說不清楚,看來是逃不掉了。”
“這就不好玩了……”
墨言不懂,這個時候只要提點一下,掉包水管的事情就等於板上釘釘了,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呢?
“那個自首的經理,他都把所有事情攬到自己身上了,從盜竊指紋到偽造檔案,再到倒賣銷贓,全部都是他一個人。那個安保也已經出了國找不回來了,很明顯,令山已經都安排好了,現在把他捅出來,動不了他的。”
“那江先生打算?”
“讓他安然無恙。”
“那等於整批水管都……”
“棄了就棄了,也不是大數目。”剛開始,江一川的確是打算讓警察解決就算了的,兩家有點交情,怕江世心裡不舒服。
但就在剛才,令山口口聲聲“瞎子”、“糟踐”,算是徹底惹到江一川了,與其交給警察,倒不如自己親自動手。
“令山要是有本事,把水管的事情交代清楚了,警察放過他,我們三越也不再追究這件事。找個空殼小公司,跟令氏合作一下。”
“然後?……”墨言知道,自家腹黑老闆哪有這麼好的心。
“讓他引火自焚。”
他遠遠看見自己的小女人踩著貓步向自己走來。看上去心情很不錯。他下了車子,自然地伸出長臂把她攬住,“喝多了?”她身上縈繞著香檳醉人的香甜。
“沒有,我酒量不差,別擔心。”可明明就是她整張小臉都染上了緋紅。
“我媽灌的?”
“是你爸。”
江一川失笑,這老頭是刀子嘴豆腐心啊,都跟錢澄喝上酒了,應該是已經對她放下偏見了。
“都跟墨言聊好了嗎?”
“一點小事,聊完了,蔣駿小兩口想約我們續攤,去嗎?”
“……”想起蔣駿的行徑,還有那次在酒吧的事情,錢澄一臉嫌棄。
男人撓了撓頭,“想去哪兒了,顧以念也在呢,正經的。”
“對,我們兩個礙著你們了,害你們想不正經也不行。哼。”她在他胸上打了一拳,江一川表示很無辜啊,自己說錯什麼了?
說曹操曹操到,蔣駿夫妻這時也步出了江家大宅,走到他們面前,顧以念熱情地勾住錢澄的手臂,手背往她臉頰上一貼,“錢澄你還好吧,我剛才看江伯父灌了你好幾杯洋酒,你看你,臉都燙了。”
“不是說只是幾杯香檳嗎?怎麼還有洋酒?”男人的聲音冰冷如刀。
錢澄下意識地瞥了眼江一川,已經感受到他眼底了怒火了,只得乖乖回到男人懷裡,把他推進車廂,“是顧以念看錯了,嘻嘻……看錯了,走吧,我們出發,去哪去哪?”
“……”才回家多久,這個女人就開始向著老頭了?
到了蔣駿的家,四人到了地下酒窖,在沙發上兩兩坐下,而江一川的臉,依然黑到不行。
“好了江一川,差不多得了,大男人一個,矯情什麼啊。”蔣駿就是看不慣他這幅隨時隨地要耍帥的樣子。
錢澄自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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