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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懷念那段時光的人除去週一之外,似乎還有蔣擇。
因為他如約而至的時候,下了班的蔣擇已經自覺地拎著兩杯熱飲地站在路口等著了。
週一這頭剛東拐西拐地找到停車位, 眼尖地發現了他的蔣擇就已經拎著東西過來了。
蔣擇「咚咚」地敲了兩下車窗,而後週一頗有閒心地搖下車窗,情景劇癮又犯了地仰著臉問:「先生,怎麼了?你需要什麼幫助嗎?」
蔣擇:……暗戀的人在斯文總裁的皮囊之下或許有顆中二的戲精之魂該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
哦,讓寵著啊,那沒事了。
在心裡自我交戰完了的蔣擇只頓了一秒,就把袋子裡的熱奶茶遞給了週一,說看他長得帥,分他杯奶茶暖暖手吧。
週一輕笑了一聲,更進一寸地問:「該不會我現在喝了哥哥的水,晚上哥哥就要我陪睡吧?」
蔣擇沉默了一瞬,心說你最好還是別,不然我怕你經過今晚之後恐同的症狀更嚴重,並且從此失去他這麼個好哥哥。
但是蔣擇開口的時候,卻是一副正人君子樣地嫌棄著,「……要是換個男人跟我說這話的話,我這會兒已經重拳出擊地揍得他鼻青臉腫了。」
「包括石哥嗎?」週一問,彎彎的笑眼盛滿了探究欲。
蔣擇聽著,真心實意地更嫌棄了點兒,「石鶴揚?跟我睡?就他那種體格的我揍得更狠。」
得知自己在蔣擇那兒好歹是個特別存在的週一滿意了,拿著杯尚且還溫熱的芋泥青稞奶茶下車、鎖車,和蔣擇並肩走在小吃街上的同時問蔣擇晚上想吃什麼。
「你要不嫌棄的話就鐵板烤串唄。」蔣擇說,「或者吃缽缽雞,聽石鶴揚說巷子裡面新開了一家正宗川味的,我還沒去試過……」
生活中話並不算太多的蔣擇在週一這裡充當著熱場的角色,就今晚可供選擇的店面話嘮地進行了一一介紹。
週一也不嫌煩地豎起耳朵聽著,不時地給予一定回應。
直至週一和蔣擇一道走進了那家缽缽雞店,他才意識到,他好像從來沒告訴過蔣擇:比起對方工作時嚴肅認真,並且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的樣子,他其實更喜歡生活裡的對方。
多了些煙火氣,少了些壓迫感,也少了點厲聲訓話和皺眉罵人的時候。
儘管那些被嚴肅對待的物件並不是他。
只是週一的話剛從心底繞到嘴邊,就被對方熟練地替他掛衣服和拿餐具的樣子給改了想法。
算了,週一想。
反正不管怎麼樣的蔣擇都是他愛的一部分,只要他剋制自己不犯事就行了。
而或許是飯點的緣故,又或許是這家店的口味真的很好,總之並不大的店面擠滿了人,甚至還有三三兩兩的穿著校服的學生在門口拿著牌子在等位的。
週一和蔣擇坐的那桌距離門口不算遠。
外加上那些學生一個賽一個的興奮地嗓門都不小,因而都不用週一他們刻意去聽,就能大概瞭解到那些小朋友在談論什麼。
無非就是這次考試好難。
語文難,數學難,英語也難,連帶著這次的那些選課卷子也變態得他們說不出話來。
「別提了,這次的語文卷子是什麼鬼啊。基礎選擇難,文言文和古詩文閱讀也難,連帶著作文都難寫,讀了半天才讀懂它給的材料,完全是在為難我們理科生啊。」一個理著寸頭的男生如是說道。
另一個一看就是乖乖仔的學生弱聲弱氣地說,「不至於吧?我感覺這次的語文卷子還是比上回的簡單點兒。數學才是真的難,最後根本算不清楚。」
寸頭男孩兒聽完仰天長嘆一聲,叫苦不迭地擺手,「別提了,這次的數學對我來說簡直是地獄模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