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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週一拿出殺手鐧地補充,「不是說這種毛茸茸的小動物有助於淨化人的心靈的嗎?」
他把小貓摟著懷裡,說:「說不定只要多看看它,我的那些所謂失眠、焦慮之類的病就都全好了。」
蔣擇聞言,暗自腹誹著這個小毛球哪能有這麼靈的同時,心裡又有些動搖。
但他依舊沒有輕易鬆口。
倒不是他覺得週一照顧不好眼前的這隻小貓,而是他這會兒認真一看吧,實在是覺得週一和這隻小貓的外形有點不太搭。
延伸開來就是這隻小貓並不是週一最好的選擇。
因而蔣擇有些遲疑地說:「如果你想養貓的話,或許你能去寵物店裡挑個更好看,更溫順的品種貓。」
但是他在把這話說出口之後就有些後悔了。
因為對於一向敏感又容易多想的週一來說,蔣擇不能確保對方不會由他的這話聯絡到自己。
就在蔣擇焦急地思忖著該怎麼補救的時候,週一卻像是完全沒多想似地說:「沒事,我覺得它也挺好看、挺溫順的。」
像極了對方在小橘貓已經長成大橘貓,甚至是圓潤成球了之後依舊說它不胖的樣子。
——在故事的開頭,週一就註定會成為一個溺愛孩子的「家長」。
而當時的蔣擇看著週一看向小貓時的溫情目光,和已經被擼到在週一的懷裡癱成了一張貓餅了的小貓,還是嘆了口氣地點頭同意了。
蔣擇臨把貓託付給週一之前,還沒忘了要給對方打預防針,「但我可提前告訴你了啊,這個品種很容易養成豬的。到時候它這本來就不富裕的顏值說不定還會雪上加霜,你那會兒再提退養可就晚了啊。」
只是蔣擇的警告歸警告,假使真的有這麼一天:週一提著貓籠站在他家門口說他不想養這隻貓了,他至多也就是再嘆一口氣地把貓接回來罷了。
至於什麼怪罪的話,蔣擇是絕對說不出的。
週一對此「嗯」了一聲,好看的眉眼被他笑成了一輪彎月,成片的星海則隱匿於那道彎月的光輝之下。
他輕聲對著蔣擇保證道:「不會的。」
因為沒有人會比他更懂得一隻不算太好看的小貓會有多渴望一個真正的,能夠遮風擋雨的家。
週一最後給那隻又瘦又小的橘貓取了個名字叫「墩墩」。
他給出的理由是這個名字挺可愛的,而且寓意很好。
那隻瘦巴巴的小橘貓最終也不負周望地在各路進口貓糧和貓奶粉的餵養下,跟吹氣球似的長成了一不小心就會壓死人的大橘。
每週都跟打卡似的要來週一家逛幾圈的蔣擇對於它的體型變化的直觀感受是最明顯的。
因而他不止一次地勸週一:「要是周墩墩再這麼無節制地乾飯的話,我怕我們今年冬天再領著它在雪地裡散步的時候,就看不到那一排排的小梅花了。」
蔣擇說完,還猶嫌不夠傷貓自尊地補刀道:「再悲觀點兒想,咱們說不準到時只能看到一步一個坑的貓形鐵球印了。」
週一對此卻只是微微笑著,只說:「等墩墩真超過小貓標準體重之後再減也來得及。」
聽得蔣擇止不住地嘖聲。
而周墩墩那原本連大聲喵喵叫都很少,一遇到別人家的貓就自動往後退的性子,也在經過週一日積月累的溺愛教育之後,大變樣地成了會主動挑釁散步路上遇到的其他大貓的惡霸性格。
當有人偷摸著說它壞話卻又不小心被它聽到了的時候,它也不再是委委屈屈地不吭氣,而是會鬧脾氣地撅著屁股不理人。
似乎是一不小心,它就被週一從淑女養成了辣妹。
但也還算是可愛。
唯一需要腹誹的是,它似乎有些恃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