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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得彷彿沒有任何生氣,甚至以鬼的聽力都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
「邪教害人啊。」
舉著火把的一希這麼說道。
搖了搖頭,他將火把一扔,目標正對著被他潑了油的教堂牆壁。
然而火舌在舔舐到牆壁的前一刻被一隻手臂攔住,一希一愣,此刻方才看清,這牆上不知什麼時候竟是趴了一隻鬼!
這鬼額頭腫大,頭頂生角,相貌雖不能入眼,但就憑這無聲無息的能力,也能判斷出,來者不善。
「咿咿咿咿——好燙好燙!」
他這麼叫喊著,而後將火把甩了下去,精準地落在一個同樣不知道何時出現在牆角的壺器中。
「我的壺!」從壺裡鑽出來的鬼拿著已經熄滅了的火把,怒氣沖沖地對牆上的鬼道,「半天狗閣下,您這就有些過分了吧,這火萬一燒壞了我的壺,我可是要和您拼命的!」
半天狗的眼淚落了下來:「燙!真的好燙!」
一希向後退了一步。
壺內的鬼雖然相貌同樣醜陋,但一希借著月光已經看見了對方眼中的字——上弦伍。
那麼,能與上弦伍一同出現的、還用這種語氣對話的鬼,很大可能也是上弦。
得出了這個結論的一希,發現自己並沒有開心多少。
讓他一個下弦,對付兩位上弦,也太為難鬼了吧?
思考只用了一秒,一希便擬定了作戰對策,那就是——沒有對策!
趁著那兩位上弦還在糾結燙不燙壺怎麼賠的問題,一希轉頭就跑,等到玉壺和半天狗終於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要抓得物件已經跑得沒影了。
「咿咿咿咿——」半天狗抱著頭哭訴,「完蛋了,任務失敗了,都怪你啊,玉壺,我們放跑他了啊……」
「這怎麼能怪我呢,半天狗閣下?咻咻——」玉壺的臉色很不好看,「若不是您嬌生慣養地連點火星都不能沾,我的壺也不可能受到傷害,再說了,童磨大人本來是讓我在這裡守著的,不是您非要來摻和一腳的嘛?」
聽他這麼說,半天狗一下子瘋狂起來。他的眼神變得兇惡,就連指甲也在一瞬間長長了不少。
「這都是——」他一字一字緩緩道,「為了無慘大人,你有什麼不滿嗎?」
「咻咻——」
既是高一級別的上弦之月,認真起來的威壓自然也不同凡響,玉壺還不想在這個時候開啟換位血戰,況且對方既然提到了他最為仰慕的無慘大人,他也不可能無視,便順勢退了一步,「不敢,能為無慘大人效力可是我的榮幸。」
「那我們快走吧。」半天狗說著,從牆上爬下來,佝僂著身形往一希離開的地方追去。
雖說他的每一步看起來都是顫顫巍巍的模樣,但步速意外地不慢,不過才幾秒,鬼影就已經在幾米開外了。
玉壺在原地晃了晃小手,「……當然半天狗閣下要是能給我的壺道個歉就更好了。」
半天狗當然沒理他。
等到兩隻鬼全部走遠,教堂內的窗戶旁邊逐漸浮現出一個人影。
簪子上的流蘇在額邊輕晃,太宰治微勾唇角:
「哎呀呀,竟然有內訌的戲看,真是有意思啊。」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童磨為什麼會認定敦君是小姐的丈夫,以下是童磨視角。
【辛德瑞拉小姐和一位男子站在一起,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辛德瑞拉小姐突然低下了頭,又對著那個男人彎腰鞠躬,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接著,辛德瑞拉小姐轉身離開,還抹去了眼角的眼淚!】
【這就是那個欺壓辛德瑞拉小姐的家暴男吧!沒跑了!】
童·邏輯帶師·磨感謝在2020-06-13 1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