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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噗。」
「你、你別笑啊,」一希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我這是為了以後考慮,萬一要是歪了的話,血鬼術幻化成的人也會顯得不正常的。」
太宰治考慮到今後的計劃,忙不迭勸道:「快摸快摸。」
畢竟這也許關係到以後他到底還能不能出去見人。
一希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對於脖子的事情實在太擔心,最後還是沒有追根究底。
太宰治將目光從他的身上收了回來,回眸對中島敦道:「阿敦,這次找你來,不是想讓你當苦力的。」
「我明白,太宰先生,」中島敦神色點頭,「是有什麼事要交給我嗎?」
太宰治頷首,伸出兩根手指:「一共是兩件事——第一件,是需要在橫濱完成的。」
「橫濱?」中島敦有些意外。
「是的」太宰治沒有遲疑,「需要你去說通一個人,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
中島敦雖然困惑不解,但既然對方這麼肯定,他也就先應了下來。
「那第二件呢?」
「第二件啊……」太宰治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而後突然從身後取出紙和筆,「來來,阿敦,幫我寫個報告。」
中島敦:「?」
這不算苦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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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太宰治與澀谷的珠世聯絡了一次,將一希的情況跟她說了一下,得到了對方「擺脫控制的藥劑近日或許就會有結果」這一訊息。
等到夜裡,他照常前往教堂。
依太宰治這些日子對童磨的瞭解,對方應當不會問他為什麼沒有被一希吃掉亦或者沒有被水淹死這些無聊的問題,因此他只當作一切都沒發生過就好。
然而到了那裡,太宰治卻對童磨說出口的話有些意外。
「這是櫻花樹。」
童磨坐在後院的臺階上,指著那些光禿禿的樹幹對他說,「花開的時候是很美的景色,只可惜每年只有幾日時間,實在是太短了。」
太宰治明白其實他是在談論昨天夜裡那件事,他笑了笑,輕聲道:「無論是人或者物,都會有逝去的那一天。」
童磨今日罕見地笑容很少,他回眸看著太宰治,略顯執拗地問道:「那你呢?」
「我?」太宰治佯作驚訝,「教主,我自然也會了。」
童磨又問:「那又為何說不會離開我?」
太宰治淺淺勾了下唇角,他坐在童磨旁邊,像是對待一個小孩子,語氣中充滿包容的意味。
「教主,某一日,你也會離開的,也許在我之前,也許在我之後,但無論如何,我因您而產生的信仰,都會永遠追隨著您。」
童磨聞言,卻皺了皺眉:「我不想要那種東西,我也不會死……」
後面半句話的聲音很小,似乎是他在有意識地不想讓太宰治聽見。
他便當作沒有聽見的樣子。
「你想要永生嗎?」童磨突然這麼問道。
太宰治眨了眨眼。
他知道童磨一定會對太宰治這個與他類似的人感興趣,但他確實沒想到,童磨會說出這種話。
這幾乎相當於將自己的身份攤開在他面前。
……是不是哪裡出了差錯?
萬幸的是,童磨很快便自己反應過來,轉過頭,似乎想要當這句話並沒有出現過。
太宰治眸光一轉,卻偏要將這個話題撿起來,「不想。」
他緩緩道:「生命因為短暫才顯得珍貴,或許時間長了,我會忘掉很多東西,甚至包括我對教主的感情。」
童磨很久都沒有出聲。
「你對我是什麼感情?」
半晌,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