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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去一趟好了。
既然跟雲省的氣候這麼相似,連產的果子都差不多,保不住這兒的天氣也說變就變了,下起雨來,她可沒辦法進林,口糧能屯多些就多些吧。
這麼想著,梁清便又到近處的林子裡又折又砍裡許多木頭,乾柴回去,趁著天色未暗,將屋頂加固了一番,又做出個木牆來當門。
她總是覺得大晚上沒個門叫人極沒有安全感。
一番折騰,天便黑了下來。梁清給自己清理了一番,挖了些波羅蜜當晚飯吃了,再給紀寧餵了些水和小紅果,拿了足夠的乾柴這才將門堵住了,雖然依然有些漏風,到底比前一晚門戶大開要好的多。
不過兩平方左右的狹小空間裡點了火堆,四面又給封了起來,即便前後漏風,不過一會兒裡頭的也還是暖了起來。
這顯然是個好事,只是有一件事兒倒是叫梁清不解,昨天三面透風她倒是沒覺出冷來,今天卻平白覺得背心發涼。
難道她這一跤還給摔虛了?
梁清納悶了,不過想不通她也沒再多想。
一晚沒睡加上白天走了大半日的山路,還又摔又嚇的,梁清晚上到底沒撐住,前半夜忍不住閉了眼睛打盹,只是到底少了些安全感,沒一會又被驚醒,轉頭便去摸紀寧的腦門,覺得手心的溫度並不高後又給他餵了些水,這才回到火堆邊上。
目光雖盯著火舌,但是時間一長,梁清眼神卻越來越迷濛,沒一會還是忍不住閉上了沉得如同掛了塊石頭的眼皮,只是依然睡不安穩,一點響動便能給她驚醒了。
直到後半夜,她才終於撐不住一頭栽倒在紀寧邊上睡死了。
少了看火的人,凌晨時分火堆便滅了,山風透過木頭間細小的縫隙,帶走了小屋裡頭的熱氣。
紀寧普一睜眼,便察覺到自個兒懷中那不屬於自己的體溫,以及乍一看相當簡陋的木製屋頂。
抬起一隻手摸上額際,觸手濕潤,是一塊早已被他體溫浸潤的布巾。
熹微地晨光透過不甚嚴實的屋頂照進屋內,雖然昏暗卻足夠讓紀寧看清了身上蓋地嚴實地披風,以及蜷縮在他懷裡衣著怪異單薄地女人。
輕輕抽出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一半披風給身旁的人蓋上,紀寧起身,打量前後的木牆,準確地開了前頭的門走了出去。
被遺忘了兩天沒人搭理,自個兒在一旁吃草喝水養活自個兒的追風,看到終於醒過來的主人,高興地靠了過去。
紀寧伸手拍了拍它的頭,依然讓它自個兒玩去,看了眼似是憑空出現的小屋,轉頭慢慢朝林子裡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紀寧:又親又抱又同床共枕,好像不負責不行了梁清: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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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糖鞭子也好呀
第7章 第 7 章
要說梁清睡的有多沉,卻是沒有的,到底還是在荒郊野外,白日裡還碰上那麼大一條蛇,她又哪敢睡死了。
只不過她到底也不是十幾歲的小年輕了,折騰了兩天沒怎麼歇過,到如今還沒生病還虧得她身體好。
如今能睡著也不過是太過疲憊罷了,即便如此,她腦袋中始終還是繃著一根神經的。
木頭輕微的嘎吱聲,石塊被踩踏的沙沙聲,馬兒的嘶鳴聲,立即讓睡著的人眼皮顫動,最終掙扎地從沈眠中睜開了眼睛。
身上蓋著的披風讓她一怔後迅速朝身側看去,驟然便發覺屋子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心中便是一慌,也顧不得滿身疼痛直接跳了起來,不管不顧地用力推開了那扇簡易的木門。
梁清不是木工,從來也不愛玩什麼手工,她所做的木門,也不過是將長短差不多的長木條固定在一起罷了,跟個桶蓋似的卡在石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