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未知臧否(第2/4 頁)
眾人大吃一驚,都道:“怎麼會這樣?”項在恩更是怒火中燒,喝道:“不可能!”拍案離了座位,就上來檢視。
眾人只以為他想毀屍滅跡,辛準喝道:“大膽!”段長安也道:“還我師弟命來!”雙雙將劍一拔,競往項在恩刺去。
項在恩含冤莫白,弄得滿頭霧水,只低喝一聲:“怎麼可能?”伸手朝座位處一引,案上黑劍躍入掌中,圍著手腕一個週轉,將段長安、辛準連人帶劍撞開數步。
段長安咬牙道:“可惡!”將劍柄一緊,又要拼殺,奈何腦裡一片恍惚,身子已然動不了了。
探虛子氣得面目發紫,心道:“好個項在恩!才這等年紀就有如此造化,日後要是讓他接掌了鑄劍山莊,可對我逍遙谷大大不利。”想他一招就收拾了遊若白、燕莫習的高足,自己要真動起手來,也無非自取其辱而已,當即強忍怒火,一拂衣袖,道:“項在恩,老朽醜話說在前面,你們鑄劍山莊既種下如此罪孽,你老實交代倒也還好,若還負隅頑抗的話,哼哼,我們便是將你殺了,再向項莊主討個明白,也算不遲。”
項在恩也不理他,撫手在屍體胸膛一摸,果真是軟綿綿的一片,料來肋骨已被劍氣震得粉碎,他又是驚疑,又是懊喪,喃喃自問:“竟有如此高人?”人也不自然地退開數步,忽又大笑三聲。
探虛子見他仰天長笑,心思頓亂,沒好氣地問道:“死到臨頭,笑什麼笑?”
項在恩笑道:“你們看清楚了,僅一劍之威,就能搗空死者腹中骨肉,試問這等劍法造詣,我莊何人能夠望其肩背?”
眾人聽他這麼一說,無不震驚,探虛子道:“無理取鬧!世上哪有這等劍法?”段長安、辛準也是不信,上前驗過屍身,不由驚道:“果……果真如此,這……這兇手到底是人是鬼?”
探虛子還是不信,待親身過去查驗,才不再懷疑,心裡嘀咕著道:“以六氣御劍,傷人於無形?這等大境界,究竟……究竟是誰下的殺手?”心中雖是這麼想,卻仍不忘託公報私,道:“這有什麼?聽說項老莊主長年閉關不出,為的就是修煉‘天劍七式’,興許這些年令尊一日千里,劍法境界絕古超今也說不定。”
項在恩怒道:“廢話!家父若有這份能耐,我莊又豈會被你們壓得抬不起頭來?”
唐遊點頭道:“項少莊主說的沒錯,光這一劍的分量,休說是鑄劍山莊,便是當今武林,只怕也找不出承載之人。這……這實在讓人好難理解。”
探虛子雖中肯這種說法,臉上卻不饒人,冷哼一聲,道:“這有何難?一具辨別不出,看兩具不就是了?”也不等眾人回話,徑直將第二張遮屍布拉開,可剛看一眼,神色竟已僵了。
眾人紛紛跟望,只見屍體衣著完整,料是今夜平陽莊丟失的莊客無疑,一劍至兩眉間起,筆直抵至臍下三寸。
項在恩見了大喜,叫道:“上起印堂,下訖關元,敢情這不是你們逍遙谷的‘養生主劍’?”
探虛子又驚又奇,吶吶道:“這……這……”
段長安聽得火起,罵道:“好哪,原來逍遙谷也不是好貨!”
辛準道:“這下我全明白了,近年關外局勢日盛,鋒芒直逼中原武林,你們兩家看不下去,就聯手設下這個陰謀,殺害我三派弟子,是也不是?”
項在恩怒道:“放屁!我鑄劍山莊就算再不值錢,滅你們崑崙派卻如反掌,犯得著用這等下流手段?這一切分明就是逍遙谷從中作梗,意在陷害我莊。”
探虛子急道:“老朽敦本務實,也不瞞諸位。這……這劍雖我派絕學不錯,可……可這殺人的勾當確實與逍遙谷無關……”
正爭論間,唐遊忽道:“這事或真不是逍遙谷所為。大家且細看此處傷口,這劍攻轄細長,除襲殺死者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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