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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梁忱希望這個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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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距活動開始愈近,各個參與表演的團隊都加大的排練強度,只為確保當日能順利進行博得關注,梁忱有不例外地要忙到十來點才回來。
為了不讓他辛苦奔波,梁忱還給自己買了輛小電驢,上課放學都不再蹭他的車。
這就導致,一天的時間裡只有早晚兩人才能見面,在學校裡碰上一次簡直比成為錦鯉還難。
梁忱這是轉性、良心發現了?還是和他做了一次之後覺得索然無味失去興趣了?施以行一直迷茫。
如果是後者,他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檢討自己。
波瀾是有的,但日子還得照常過,只是對於不再如先前那樣糾纏他的梁忱感到些許不習慣。無可厚非,施以行也把控著尺度,只要梁忱保持著目前的態度,他就不再追究前事。
——他也沒有底氣主動提及那事兒,畢竟他到如今到還沒搞清楚是誰主動的。
要是讓知道梁忱肚子裡的壞水,施以行肯定立即讓他掃地出門,或者來個毀屍滅跡。
這天晚上,梁忱到了十點才回的家,穿著一間深色夾克穿行在夜色中,順帶捎回了袋烤串。
一進屋他就沖屋裡大聲囔道:「以行,我回來了!給你帶了好吃的。」
近段時間梁忱雖然矜持不少,但該佔的便宜也沒少佔,最明顯的就是從稱呼上發生的改變。
施以行被嚇得按錯鍵,飛速碼字的手一頓,用最快的速度儲存了文件、再關閉。
已經走到房門口的梁忱只需一眼,就什麼都看明白了,接著裝作無事發生喊他吃東西。
施以行眉頭一緊,拒絕道:「太晚了,吃燒烤對腸胃不好,你自己解決吧。」
「嘿!這咋成?這可是我特意帶回來給你的,多少吃點唄!」梁忱看起來十分開心。「今個兒我們排練最後一次,下週二就要表演了!晚上出去聚了一下,嘿嘿。」
他明示了先前的約定。施以行先是一愣:「下週就要開始了?」
這一個多月的功夫就這麼過去了?時間過得可真匆忙……他成天絞盡腦汁躲著梁忱寫東西,時間能不快嘛?上次斷了幾次害他加了五六更才把讀者哄開心。
「對,你到時候會來看不?還有咱們的約定啊,你可別忘了。」
「啊……?什麼約定?」
施以行心裡在想著文中的劇情,被這麼一提醒後很是懵逼,這陳年往事似乎已經別他忘得差不多了。
「忘了也沒事兒,我記著就成。你作為一個戰鬥在教育戰鬥前線的人民教師應該 ,應該不會對自己的學生食言吧?」梁忱挑眉。
「哈……?」施以行滿臉黑線。他除了上課之外的時間被當成過老師對待嗎?這小兔崽子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
第32章
梁忱也沒什麼別的事了,通報完就把袋子塞他手上:「吶,拿著,我洗洗睡了,施老師別熬夜太晚,早點睡呀」
接過飄散著誘人香味的烤肉串,施以行被那聲刻意拖長的「呀」給驚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總覺得梁忱最近很不正常,哪看哪不正常。其中最顯目的變化就是某些語氣上,時不時會在說話末尾帶上「呀」、「啊」、「唄」之類的詞。
梁忱是個東北人,操了三分之一輩子東北話,哪怕在南方生活了幾年,可不留意間流露出的一股子大茬子味早就深入人心,偏向沿海城市居民口音的語氣詞實在不適合他。
但他彷彿又不自在,還用得越發熟練。
這糙漢學嗲的姿態不由得讓施以行想起了金剛芭比——那個前些日子在網上盛行的歐美多毛大叔。
梁忱難不成要往這個妖孽方向發展。施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