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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盈盈抬眸,做出最美的風情與他看去,小心翼翼問道:「殿下,奴來服侍殿下沐浴, 可好?」
卻見那方少年先是詫異,而後眉頭皺了下來,冷麵冷目看她,冷聲道:「滾!」
「殿下,奴……」她一驚,卻又不死心,眸中瞬時含了水光,楚楚可憐看他,這般神色像極了某人。
晏晗一見,面色更冷,倒是會挑人,但他何曾會對小姑娘生出這般褻瀆心思?
「滾!別讓本宮說第三遍!」
他的聲音驟然壓低,神情冰寒,太子的氣勢威壓出來,對上他沒有任何感情的冷冷目光,玉露渾身一顫,她似乎忘了,太子的脾氣其實並不是很好。
她連忙伏地求饒:「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奴這便滾!」
她忙不迭起身,腳下還不小心踩到衣擺踉蹌一步,但不等站穩她便急匆匆向門外跑去。
候在屋外的常順見她神色慌亂的跑出來,終於舒了口氣,當即令人將她帶了下去,而後又老老實實站在門外等候,果然不過片刻,屋門便被人從內用力開啟,一股寒風吹過,激的他頸後發涼,整個心吊了起來。
「殿下!奴婢知錯了!」常順趕忙跪了下來老老實實認錯。
他小心覷了一眼,見晏晗居然連鞋都沒穿,衣擺上還沾著水漬,褲腿濕濕貼在腿上,顯然是被氣狠了。
「好你個常順!」晏晗氣得直接往他肩上踹了一腳。
常順被踹倒在地,緊著的心卻是鬆了,還能踹他表明晏晗還是不會對他下狠手的,若是那般面色不動陰陰的看著人,才是叫人害怕。
「殿下,是奴婢的罪過,沒能攔住皇后娘娘,請殿下責罰!」常順爬了過來抱著他的大腿哀嚎道:「皆是奴婢的錯,險些叫殿下沒了清白啊!嗚嗚嗚!」
晏晗黑著臉恨不得再給他踹一腳,掙開他,轉身往寢屋走去:「自己下去領十個板子!」
常順呲溜一下爬了起來,撣撣身上的灰,他諂媚笑著跟了上去:「殿下,奴婢伺候您穿鞋啊,天寒當心凍著!」
晏晗冷眼射了過去,常順瑟瑟縮了縮脖子,忙躬身道:「奴婢這就下去領板子!」
「站住!」
常順忙湊過來滿含期待看他,晏晗面無表情道:「今日之事,要是讓呦呦知道,再去領三十板子!」
言罷,他轉身離去,留下常順一人默默心傷,果然殿下心裡還是三姑娘最重要,嚶嚶嚶。
第二日晏晗前往慈元殿請安時,同德帝也在,母子倆面對面坐著,一人目光發虛,一人面色發冷。
同德帝見二人皆不說話,咳了一聲,正要開口,晏晗突然開口冷聲道:「母后,以後兒臣宮裡的事還有人,母后還是少些插手為好。」
皇后聞言面上瞬時帶了委屈,同德帝斥道:「怎麼與你母后說話?」
晏晗面色不變,依舊冷冷道:「母后管好父皇就好,兒臣便無需母后多操心了。」
他向二人告退,當即離去,同德帝無奈搖頭:「這孩子,從小就管不住他!」
皇后嘆道:「他既沒這個心思,妾身便也不管了,只不過陛下……」
她看向同德帝,憂心道:「妾身在這幾年看來,晗兒心中對譚家姑娘屬意,這選太子妃……」
同德帝拍了拍她的手,沉聲道:「自古以來皇家之事與朝堂之事便牽連極深,譚家姑娘朕看著也覺得喜歡,只是現在譚卿與兼之,父子倆已是權利甚大,再出個太子妃,恐怕不妥。」
「陛下……」皇后有心想問,妻族有權勢扶持不是更好嗎?
哪像她,原本只不過是一個五品小官之女,嫁給同德帝,從未在朝政上與他有任何幫助,反而行的更加艱難,她曾想過勸他去張嬪董妃那裡,但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