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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吃,喝點這個吧,這是拓老前輩讓我們帶給你們的藥酒,說是能驅寒。”“哦?”嘯天接過酒壺聞了聞,酒香濃郁,正是拓老自己釀的竹葉青,嘯天喝了一小口,酒下肚的同時一股暖流也是從內臟裡到達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爽。“好酒!”嘯天忍不住讚歎了一聲。戰舞也是接過酒壺仰頭灌了一口,感受到身上的暖意後他也是忍不住說了聲好酒。等嘯天和戰舞吃飽喝足之後豹女和拓如煙就收拾好東西回去了,而嘯天和戰舞也再一次跳入了水中。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悄悄溜走,一連好幾天過去了,嘯天和戰舞每天都距離瀑布落下處更近一點。直到第七天的時候二人終於端坐到了瀑布正下方,湍急的水流從懸崖上徑直落下,彷彿一條白龍直躍谷底,發出撼天動地的轟鳴,瀑布落下後濺起無數晶瑩的水珠和縷縷白霧,在陽光下,映照出斑斕迷人的光彩。而嘯天和戰舞就在瀑布下靜坐著,湍急的水流沒能壓彎少年挺直的腰桿,冰冷的水溫無法撲滅少年變強的熱情。拓化塞靜靜地站在岸邊,他腳下放著一個香爐,香爐裡有一根燃燒著的香。不知不覺,香已經燃燒了一半,水裡的嘯天和戰舞已經沒有了剛來始的輕鬆,二人臉色已經變得漲紅,身子偶爾也會搖晃。
等香燃燒了四分之三的時候,二人幾乎已經到了極限,嘯天把手放到腿上強撐著上半身,此時他意識已經模糊了,他腦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我要撐住,我要變強,我要保護若雪!戰舞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支撐著他的同樣是一股意志:我要變強,我要成為父親的驕傲,老大能做到的我也一定能!拓化塞在岸邊看著水裡堅持的二人輕輕點了點頭,清飛雪的弟子沒有讓他失望,看著執著的二人拓化塞不僅想起了年輕時的自己,想起了那些年他和老友縱橫江湖的日子。
在拓化塞回憶往昔的時候香也是悄然燃盡,而嘯天和戰舞也到了極限,“一柱香時間到了”,是嘯天和戰舞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拓化塞說完這句話後嘯天和戰舞便眼前一黑一頭栽到了水裡。拓化塞輕嘆一聲後手掌隔空對著瀑布輕輕一劃,湍急的瀑布竟然直接被攔腰截斷,水居然停留在空中不再降落,彷彿有一層無形的屏障阻擋著水落下,拓化塞飛到瀑布上方兩人猛然緊握成爪,嘯天和戰舞的身體便被拓化塞吸到了手上一手抓一個,然後拓化塞便調轉身形向著閣樓的方向飛去。
拓化塞把二人帶到閣樓後直接把他們送到了各自的房間。他把了把了二人的脈發現二人只是體力消耗過大後便將二人溼了的衣服褪去,然後將二人放到了床上蓋好裡子任由二人睡了過去,嘯天和戰舞這七天太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飛雪門,清飛雪站在雪山之顛遙望著巍峨的群山,山頂的寒風吹動了他潔白的長鬚,他雙手揹負於身後自言自語地說道:“不知道嘯天在那老頑童那裡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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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嘯天和戰舞一前一後跳入水中,雖說這綠洲裡氣溫比較高,但這水卻依然是冰冷刺骨,那冰寒使得二人同時“嗤”了一聲。二人慢慢向前走去,越靠近瀑布衝擊力也就越大,嘯天和戰舞也就走的越艱難,在距離瀑布落下處五丈遠的距離時,嘯天和戰舞再也邁不開步子,沒有真氣的二人已經到達了目前所能到達的極限,感覺到已經走不動後,二人便盤坐在水中閉上眼睛打坐,水剛剛漫過二人的脖子,偶爾還有水花濺到二人的臉上。
嘯天和戰舞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呆在這冰冷的水裡面,由於水溫太低的緣故兩人的面板都變成了紅色,四肢偶爾也會抽搐,但二人都在承受著。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快到第三個時辰的時候戰舞睜開了眼睛,然後他掙扎得站起來後搖搖晃晃地向岸邊走去,“呼”,戰舞長出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