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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了我，他一直求我放過他……知道嗎，我是在答應和你在一起的那天，殺了他的。&rdo;餘知樂邊說邊笑，笑得很殘忍，卻又摻雜著詭異的痛苦。

左璐臉上濕漉漉的，眼睛卻兇狠地瞪著他，&ldo;不，有些事他沒告訴你。&rdo;

&ldo;什麼事？&rdo;

左璐狠命搖頭，&ldo;與你無關。&rdo;她轉身狂奔出病房。

她曾送過餘知樂很多小玩意，但餘知樂沒有這方面的記憶，為此她心裡一直有些小疙瘩……現在，她猝不及防地知道了真相。

餘知樂望著病房門，外面的警察把門拉上，隔離了他的視線。

餘知樂一出現，程錦那邊立刻收到了訊息，他馬上叫楊思覓，&ldo;思覓，走，去醫院。&rdo;

其他人一聽，也趕緊跟上，去看熱鬧，不，去工作怎麼能不積極呢。

應文也跟他們一起去。他本來該走了，但他們部門聽說他被餓了五天，心疼他，給他放了半個月假，所以他沒急著走。

路上，葉萊提問：&ldo;為什麼他會得這種病？&rdo;

餘知樂小時候是可憐，但可憐的人很多，分裂出多重人格的很少很少。

韓彬道：&ldo;有些人天生容易陷入分離狀態。&rdo;

小安嚴肅地道：&ldo;沒有及早發現問題，沒把苗頭掐死在萌芽狀態。&rdo;

遊鐸道：&ldo;也可能是他真的特別慘。&rdo;

前面大家討論時，程錦沒說話，到遊鐸這兒，程錦開口了：&ldo;很多人都遭遇過不幸，有些人因此病了‐‐生活沉重，每個人的承受能力不同，這無可指摘；有些人失控了，放任自己，無視法律，成為了我們要抓捕的物件；還有些人，&rdo;他笑了笑，&ldo;成為了我們的同行。&rdo;

步歡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大笑，上氣不接下氣。

幹嘛啊這是，葉萊搖搖頭，幫他拍背。

步歡邊笑邊斷斷續續地道：&ldo;是啊，哪有那麼多……可憐的藉口，路都是自己選的……&rdo;他瞥見程錦似乎在皺眉，立刻辯白，&ldo;我沒歧視弱者，我就是表達一下我的複雜情緒。&rdo;

程錦，&ldo;……&rdo;

大家都笑。

到醫院後，程錦一見到餘知樂，便抓緊時間問他：&ldo;你為什麼殺餘有年？&rdo;

&ldo;你們找到他了？&rdo;餘知樂精神似乎不太好，神色有些恍惚。

程錦很緊張：你可多堅持一會，別這麼快就掉線。

&ldo;對，在二號拋屍點找到的。&rdo;餘知樂拋屍的地點總共有四處，公安局編了個號。

&ldo;哦，我都忘了。他是個瘋子，他想對左璐動手，我就殺了他。&rdo;餘知樂嘲諷地道，&ldo;左璐那個傻女人，她的樂樂哥哥根本保護不了她，是我保護的她。&rdo;

那時，餘知樂還是個剛分裂出來沒多久的新人格，殺了餘有年後，他才在三個人格中開始占上風，然後漸漸地佔據絕對優勢。

葉萊他們在病房外聽現場直播。

小安吐槽：&ldo;自己是瘋子，還說別人瘋。&rdo;

韓彬道：&ldo;都瘋。&rdo;

病房裡，楊思覓道：&ldo;&l;餘有年&r;是第四人？&rdo;

餘知樂愣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