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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想的,若是他要站隊,這到底是站的哪一方。”
三太太和四太太交換了目光,便猜到這定然是金陵左家的意思,他們想要知道秦珏站在哪一隊,這也同時代表著秦家的立場。
這倒是左家的風格,在金陵,左家事事跟在陸家後面,無時無刻都要標榜自己是陸家的姻親。現在江南和各書院有關係的人家人人自危,左家既是書香門第,多多少少也會和書院有牽連,自是也擔心了,這個時候只是一味跟著陸家是不行了,便要看看秦家是什麼態度。
三太太道:“三老爺常年在外,京城時翻天覆地也沒他什麼事,四老爺沒有出仕,懷安雖然出仕幾年了,可如今丁憂在家,我們長房啊,就是倚仗著玉章了,好在玉章這孩子是個能撐起門戶的,我們這做長輩的,只要管住自己的嘴自己的手,不給玉章拖後腿就行了。”
四太太也笑道:“玉章是我們看著長大的,這幾年越發持重,無論他要做什麼,總不會不顧族人的,大嫂子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裡,若是玉章好了,那自是咱們秦家一門之榮,若是玉章有何不好,畢竟隔著房頭,也不會連累二房。”
左夫人沒想到這對妯娌竟然和明遠堂是一個鼻孔出氣,倒顯得她小家子氣了。她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又和三太太四太太胡扯了幾句,便找個藉口回了二房。
左家派來的人還沒有走,左夫人也不知要怎麼和老祖宗交待。
晚上秦回來,左夫人便說起秦珏和韓前楚的事,道:“你說這叫什麼事,西北和南邊都在打仗,他這個時候把兵部尚書給扳倒了,如果這場仗打敗了,秦家豈非成了罪魁禍首?”
秦也看不清秦珏的所做所為,但是左夫人這樣說,他覺得有些刺耳,便道:“若是朝廷連徵南大將軍都保不住,還怎麼穩定軍心?這場仗還怎麼打?你啊,以後少和那些女眷們東拉西扯,婦人之見而已,再說,真若是打輸了,那就是要改朝換代了,秦家又成了誰的罪魁禍首?以後朝堂上的事,你不懂就不要再管了,這不是你該管的。”
左夫人氣得臉色發青,老夫老妻了,他居然這樣說她,這不是讓她沒臉嗎?
她心裡有氣,給左家老祖宗的信也就寫得更加含糊。
左家老祖宗收到左夫人的信,便猜到這件事上,秦家定然是瞞得很緊,他們二房或者說已經被隔離在外了。
這時,左家二老爺進來,對老祖宗說道:“老祖宗,瑞王府的人已經到了,這會兒就住在城外的雅居精舍,您看兒子要不要過去看看?”
老祖宗嘆了口氣,當年瑞王還是親王時,就是在江南開府的,還娶了虞家的姑娘做王妃。那個時候,瑞王趙梓謹小慎微,平時除了吟詩做畫就是和江南有名的歌伎舞伎尋|歡做樂。
左家的幾個子弟都曾是瑞王府的座上賓,時常參加瑞王府的詩會畫會。
後來瑞王趙梓自請降爵,由親王降為郡王,瑞王府也由江南的錦繡之地遷到平涼,左家有個子弟還跟著一起去了,給瑞王趙梓做了清客,後來客死他鄉。
所以,說起來左家和瑞王府也是有牽連的,只是這些事情年代久遠,現在沒有人知道了。
可是左家老祖宗萬萬沒有想到,現在這個節骨眼上,趙宥卻派人來到江南。
趙宥不是在西北打仗的嗎?為何派人轉道江南來了?
縱觀此時的大周疆土,除了京城所在的北直隸,也就只有江南是太平之地了。
趙宥莫非想要派兵搶佔江南?
左家老祖宗越想越覺有理,他對左二老爺道:“如今秦家難以捉摸,陸家又置身事外,咱們還是低調行事為好。瑞王府的人既然到了金陵,你派個得體的人送份大禮過去便可,你不要露面。”
是啊,無論是趙宥得了天下,還是趙極穩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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