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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賢，認真地說道：&ldo;總裁走了，我也不想再留下來，他們，連個理由都不給我們，太寒人心，我不想再留下。&rdo;

她想跟著東方賢走。

她也想向東方賢表白。

今天，東方賢一走，許芸怕自己以後很難再看到東方賢。

東方賢蹙眉，嚴肅而低冷地說她：&ldo;辭職?你在這裡幹得好好的，辭職了去哪裡?馬上回去跟小逸說，你不辭職了。小逸批了?&rdo;

他和小逸是在合謀的，並非真的要他離開蒼穹集團，但這件事除了他和樂樂姐弟倆之外，就沒有第四個人知道了。

許芸跟在他身邊多年，辦事給力，東方賢用慣了許芸這位秘書，換秘書，他得重新適應，新秘書也不一定能跟上他的步伐。

私心裡，東方賢並不想許芸離職。

但真相他又不能說出來。

&ldo;總裁，我能請你喝杯咖啡嗎?&rdo;許芸鼓起勇氣地問著。

現在她辭了職，不是總裁秘書了，總裁也要離開了，兩個人不再是上司與下屬的關係，許芸便覺得無所顧忌了。

最主要的是，他們今天一別，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相見?

許芸對於她和東方賢的未來是不抱半點希望的。

東方賢對常樂的感情，許芸算是看明白了。哪怕常樂說東方賢是她的哥哥，許芸以前信，現在卻不信。

但許芸覺得該表白，把自己對東方賢多年的暗戀說出來，不管結果如何，至少要說個明白。

東方賢抿著唇想了想，沒有拒絕許芸的請求，點了點頭。

許芸一直緊張地看著他，生怕他拒絕，還在想著如果他拒絕了，她要不要就在這裡向他表白，見到他點頭了，她鬆口氣，臉上也帶起笑容。

她長得其實也很美，又是當秘書的，禮儀，氣質各方面都不差，笑容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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