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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棟樓裡，而是在後面比較偏的建築裡。

謝青山道：&ldo;但是現在你們有新看法了？&rdo;

老劉苦笑，&ldo;沒辦法，蔡益飛和洪建德兩人的死法太像了，有很可能是一個兇手乾的……王鳳霞坐牢時，也曾經跟別人說過，她其實沒殺人。&rdo;

&ldo;是嗎？她要翻供？&rdo;

&ldo;沒有，我們問她時，她說自己當時肯定是腦子糊塗了，亂說的。&rdo;老劉道，&ldo;後來我們就想辦法試了一下她，真的試出了問題。我們讓她重複一次她當年那種綁人的手法，但她根本綁不來，最後她說她當時只是隨便綁的，現在想不起來了。&rdo;

楊思覓道：&ldo;那種捆綁方式很規律，並且具有一定美感，不是隨便就能綁出來的。&rdo;

美感……老劉多看了楊思覓幾眼。

其他人倒是沒人在意楊思覓的用詞。

葉萊嘆氣，&ldo;她怎麼想的？&rdo;

&ldo;不知道。我們給她做了很多思想工作，但她不配合。我們也沒辦法，總不能關著她是吧。&rdo;

步歡笑道：&ldo;你們還挺認真的，有些地方的警察，能省事就省事……&rdo;

葉萊用手肘拐了步歡一下，當人家的面議論他的同行，你心也太大了。

老劉臉色挺平靜，&ldo;我們肯定是站在正義這邊的，如果她沒犯罪，那我們肯定要幫她。&rdo;

其實，一般來說，沒人去翻舊案‐‐就算有可疑之處‐‐因為這關係著眾多人的飯碗。劍屏公安局也不是很想再去查王鳳霞殺夫這個老案子。

但這次程錦讓葉萊一直盯著蔡益飛的案子，這使得劍屏公安局很緊張，他們看到上頭的人這麼關注這事，就趕緊查唄，結果就發現了王鳳霞當年殺夫這案似乎有疑點……

發現就發現了，掩耳盜鈴也不是不行。畢竟王鳳霞是自首的，警方這邊沒逼供也沒犯什麼嚴重的程式錯誤。

但劍屏警方很猶豫，下不了決心把這事糊弄過去。因為特案組現在名聲在外，據傳這個調查組背景深厚，只要是他們盯上的案子，你絕對不能去妨礙，否則……下場會不太好。

既然不敢糊弄，那就只能認真調查，然後照實匯報，力求將功補過了。

老劉聽他們刑警隊隊長說，他們局長特地去向很多同行取了經，最後總結出一個正確對待上級調查組的方法：不巴結不討好，但同時又要有求必應。

大家剛聽到這麼個&ldo;行為準則&rdo;時，都很無語，這不是&ldo;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rdo;嗎？不過多想一下，又覺得其實還是可以做到的。

老劉又道：&ldo;我們考慮過她是不是替人頂罪，但經過調查，沒發現她周圍的人有誰可疑。&rdo;

&ldo;你是說她沒有婚外情？&rdo;遊鐸問。

&ldo;對，她是個本分女人，沒有相好。她孃家的人不支援她離婚，他們沒有殺他老公的動機。她的孩子當時還小，還在讀初中，他們父親的死和他們無關。&rdo;

步歡道：&ldo;那她究竟為了誰？還真是奇怪。&rdo;

&ldo;是啊，不知是為了誰。到了，就這裡。&rdo;老劉指著前面一個倉庫樣的低矮建築說。

&ldo;裡面？&rdo;

&ldo;嗯。&rdo;老劉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