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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多,都吃不完。”姬君冶道:“昨天晚上我還摘了兩根做了個湯呢。”
“我以為是你在給我澆水呢!”懷月心裡五味雜陳,聽姬君冶這麼前前後後一說,她才知道他為她到了這樣的地步,這可讓她怎麼承受得起。
“我總共也就給你澆過一次,”姬君冶有點不好意思道,“老是忘記嘛,有時候想起來了,我哥早就澆好了。他這個人,平時在傢什麼活兒都不幹,沒想到絲瓜倒料理得挺好,我還怕他老澆水給淹死了呢。”
“絲瓜不會淹死就怕乾死,農村裡很多人家把絲瓜種在池塘裡的。”懷月強笑道,“這絲瓜好吃吧?清炒著吃,會有絲甜味。”
“你這麼一說我好想吃啊,懷月,我叫你出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姬君冶探過頭來小聲道,“我可能懷孕了。”
“真的?”懷月睜大了眼睛,隨即皺起眉頭,“那你怎麼又是抽菸又是喝酒,這樣對寶寶不好。幾個月了?”
“沒事兒,才一天。”姬君冶伸出手指頭在懷月眼前搖了搖。
“一天?”懷月不解。
“笨哪,虧你還做了媽媽呢!”姬君冶嘆道,“我本來今天想買藥吃來著,可阿戚不讓。”
懷月哭笑不得,這個家的人還真是強啊,老爸明明皈依佛門卻理直氣壯地偷吃紅燒肉,女兒號稱懷孕一天,那個姬君陶,她的眼前浮現出他清俊的面容和淺淺的笑意,相比之下可算是太正常了。
“你就這麼肯定?”她笑著問。
“當然了,不在安全期,我們倆又都沒老,幹嗎懷不上?”姬君冶也笑,“我得趕緊生個女兒,招豆豆做女婿。”
懷月站起身道:“既然這麼肯定,我們快走吧,你今天晚上喝這麼多酒,難道還想在這個煙霧繚繞的地方呆下去?下次可別這樣了。”
姬君冶制止道:“我們再坐一會兒,我叫阿戚來接我。”
懷月看看四周,咬咬牙道:“這兒空氣不好,別呆了,我來開車吧。”過去的話也許會碰到他,可是總不能不管眼前的孕婦吧,懷月在心裡說服自己。
姬君冶驚訝萬分:“原來你會開車啊,怎麼從來不見你開車呢。”
“分手的時候他要給我的,我沒要。我以前也很少開車,交通這麼擁擠,上下班時開車比走路還慢,你不違章還要擔心別人違章,覺得反倒是個負擔,還是坐公交安心。本來我的車技也不是很好。”懷月道,“不過你放心,晚上車少,我一定把你安全送回家,我沒懷上豆豆的時候就考出駕照了。”
姬君冶開心道:“那我今天是什麼待遇啊,居然有幸讓商小姐親自駕車。”
“什麼待遇,孕婦的待遇唄。”懷月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我要是知道你懷孕了,怎麼也不會答應約在酒吧的,你以後也得儘量少在外面吃飯,吃得再高檔,總是自己家裡的放心一點。”
姬君冶道:“你要是住排屋,我還可以常到你那裡蹭飯,總不能指望那兩個男人吧。如果我媽媽還在,準替我張羅得週週到到的。”
懷月玩笑道:“你今天東拉西扯跟我說了老半天,繞了這麼大一個彎,不會是來讓我做孕期廚娘的吧?”她心裡自然對姬君冶的企圖一清二楚,可是有些事情心有餘而力不足,也只能顧左右而言他地應付過去了。想起姬君陶受傷的手腕,想起那雙美玉一般精緻的手曾經那樣愛撫過自己的身體,暗暗嘆了口氣。
姬君冶卻在心裡自作聰明,心想傻妞,我說了這麼多關於我哥的事情,不能□裸地要挾你,總有點潛移默化地感動你了吧?至於懷孕的事,不過剛好拿來做了幌子而已,要不然一轉身就被你識破了我的用意,不是白費口舌了嗎?既然你自己說岔了,可別怪我要辛苦你了。“孕期廚娘我是不敢提,偶爾讓我吃頓好的總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