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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些日子她又是怎樣過來的呢?他心疼地想。
他不想給她壓力只想讓她輕輕鬆鬆地度完這個假期,早知道她如此困擾,他早就該給她打電話,告訴她那個晚上是他這輩子感到最幸福的晚上告訴她自己是那樣地思念著她。他心疼地把手覆在她抓著拉桿的手上,在氣溫高達39度的午後3點,這隻手竟冰涼一片。
懷月觸電似地收回自己的手,慢慢轉過身來:“姬先生。”
還是這樣疏遠的稱呼,姬君陶不禁蹙眉。
但是她的聲音微微地顫抖,她叫他的時候垂著眼不敢看他,他無法再說什麼,收回拉桿,拎起行李箱道,“走吧,我的車就停在旁邊。”
懷月站著沒動,她拼命壓下心中的慌亂直愣愣道:“我不回排屋。”
姬君陶一滯,看著她說不出話。
懷月乾咳了一下,道:“剛剛回來,很多衣服要洗,東西也要整理,跑來跑去太費時間了。”
“那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姬君陶看著她,聲音柔軟,“別站著了,再站下去就要中暑了。”
懷月只好上了車,報了地址。車子開出去很長一段,兩人都依然找不到話說,車廂裡沉默異常。
懷月從剛才的侷促中慢慢平靜下來。她覺得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把兩人之間原本好好的鄰里關係弄成這樣,說起來責任都在自己。一段時間接觸下來,姬君陶的為人她是瞭解的,外冷內熱,很正直很善良也很真誠,自己雖然沒有愛上他,但是尊重他,甚至也有點喜歡他,絕對不願他受到傷害。現在,她該如何用一種比較委婉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意思呢?
“飛機誤點了,等了很長時間了嗎?”不用問也知道,他一定是從旅行社那裡打聽到的時間。姬君冶既然敢把電話打到陳瑞煬手機上找自己,肯定也早把自己的行程瞭解得一清二楚了。只是,他這樣等在門口,萬一她跟陳瑞煬或別的什麼人的車子走了呢?如果不是上樓去放給思思的花,身邊這麼多同事在,他又怎麼叫住自己呢?以他的脾氣,肯定只能無功而返吧?
“還好。”姬君陶有點高興懷月終於肯主動跟自己說話。她不說話,他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至於說等待,他等了她整整一星期,不,其實早就開始等待,這區區的兩個小時又算得了什麼。“累不累?”
“行程安排得不緊張。主要也不是為了玩,只是散散心。”懷月覺得這話雖然是陳瑞煬一開始說的,但好像說的就是自己。散散心,在外面倒是散了,回來卻又糾結了。
“真的散心了嗎?我怎麼覺得你比走的時候更憂心忡忡。”姬君陶含笑道,也漸漸放鬆下來。
“你又沒看到我走的時候的樣子……”懷月順口接道,意識到不妥,趕緊打住,想起那天早晨自己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從他床上溜走的樣子,滿臉通紅地別過臉去。
姬君陶也同樣想到了那天早上,瞥了她一眼,輕聲道:“那天早上你快把人嚇死了,下次別這樣。”
懷月沉默了很久,等車子停到小區樓下,終於鼓足了勇氣道:“姬先生,對不起。”
姬君陶失笑:“開個玩笑罷了,別這麼鄭重其事,我們上去吧。”
懷月坐著沒動,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半天才艱難道:“姬先生,我那天心情不好,加上喝了酒有點醉,所以,很失儀……”她咬了咬牙,羞得抬不起頭,“總之,我實在是……請你原諒。”
“懷月。”姬君陶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褪了下去,心底的涼意一絲一絲滲了上來。
他聽懂了懷月的意思。
她請他原諒,他覺得那麼美好的一個夜晚對她而言只是酒後失儀,他日盼夜盼盼她回來,盼來的卻是一句對不起。
“別這麼說,要說對不起也應該我來說。”姬君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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