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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
「他收下了卡紙,而把信封還了回去?」
「對。你怎麼知道?我還奇怪……」
「那不是什麼邀請函。」她話沒說完,穆夜徵冷冷打斷:「那是挑戰書。」
程瓔末一怔,萬萬沒想到:「挑戰書?」
「收下卡紙,退回信封,就是應戰。不管是出於不想讓你擔心還是什麼理由,總歸他沒告訴你一切。」穆夜徵說著,又一次給穆言撥去電話,但又一次無人回應。此刻車已經到了門口,穆夜徵快步向外走去:「總之我先去she cb叫人,再和言一起找顧昭解決尹安的問題。」
程瓔末看他走得極快,來不及問他尹安捲入是什麼大麻煩,跑著跟上來:「夜徵哥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跟來能做什麼?!」穆夜徵快步在前,回頭一瞥時,那乍現的血瞳裡已寫滿了怒意和戾氣:「少添亂!待在家裡哪裡也別去!」
說著,再未回頭,快步上車。黑車迅速飛馳而去。
程瓔末被留下一個人,焦慮地站在敞開的大門口。
冷風從那裡灌入,市郊的夜晚忽然前所未有的寒冷。
她有一時衝動,想打車自己跟過去也好,根本無法放心穆言。可穆夜徵那一句惱火的「少添亂」,卻讓人陷入猶豫。
程瓔末也是這時才發現,她還以為自己和穆夜徵的關係雖然不見得親密,但至少井水不犯河水,卻沒想到其實對方心中對自己充滿了厭惡情緒。
她倒來不及衡量自己對穆夜徵的厭惡,現在心裡全是穆言、挑戰書,以及尹安究竟出了什麼事。
可聽穆言說,尹安今天……不是去約會了嗎?這能惹上什麼麻煩?但剛剛看穆夜徵的臉色,卻彷彿攤上了極其恐怖的大事。
「挑戰書是什麼?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程瓔末垂頭問下方那兩隻同樣不安到炸毛的夜狸。
「就是戰書。」小乾也是眉頭緊鎖,回答:「是對決的發起。」
「是要和穆言決鬥?!」
「是。」阿威點頭說,看到程瓔末臉色鐵青,不由還是安慰:「不過不像你想得那麼嚴重。也沒到生死對決的地步。只是要分個高低,就是了。」
「可血族將配偶的忠誠度看得最重,也是佔有慾極強的種族。」小乾憂心忡忡地繼續說:「什麼奪妻、窺伺……這根本就是族內的最大禁忌!放在幾千年前,產生這種矛盾,是一定會見血的!就算是而今,也很難只分出個高下,不付一點代價……就解決完事了啊?」
「什麼配偶!」程瓔末本來焦慮得都在掉頭髮了,忽然被夜狸的用詞氣得跳戲,拍了下小乾的腦袋。
那之後,程瓔末一直焦慮地在穆家客廳裡走來走去。
穆言沒和她說出真相,大概是猜到如果她知道了就一定不會讓他去。但他想將此事終結,所以還是答應了南傾。
按理說,穆言是常年接受檢察官體能培訓的體質,更深諳各式格鬥技巧,他和南傾一戰,自然有極大勝率。
可程瓔末就是放心不下,當局者迷,加之尹安同期出事,讓人慌得亂了陣腳。
直到,一小時後,一輛熟悉的黑車再次駛向穆家大門。
程瓔末遠遠聽到聲音就快步奔跑出去,卻見並不是穆言,也不是穆夜徵,那黑車上走下來的西裝革履的「男人」,正是今日中午來送挑戰書的南家夜狸,123。
它手裡捧著一個和成年人手掌大小差不多的正方形盒子,恭敬遞到程瓔末手裡:「少主讓我向您轉達:『花的事騙了你,對不起。』」
「什麼意思?!」程瓔末不肯接,皺眉瞪著眼前的夜狸,揪住衣領:「他們決鬥的結果呢?!穆言怎麼樣了?他怎麼沒回來?!」
「穆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