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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要見著父親,乃是天經地義的事,太子要見,腿長在身上,你攔得住麼?”皇帝也被逗笑了笑,只是又咳嗽了兩聲。
“父皇,近些日子,風寒可好些了?”太子起身問著,皇帝聽著太子問候身體,露出一絲慈祥:“尚可,已經好些了。”
“太子昨日代天巡街遇到刺客,可受驚了,你把昨日情況給朕說說。”皇帝岔開了話題問。
太子聽著皇帝問刺殺之事,想起昨日之事,渾身打了一個寒戰,似乎還帶著一些恐懼,臉色有些白。
看著太子這模樣,皇帝不由臉色一沉,太子迅收拾了心情,說:“昨日與民答禮,行至天街,突有著煙花炸開,這煙花是對著人群而炸開,驚擾了民眾。”
“侍衛其實處置還算得當,當下攔截,要著肅靜。”
“緊接著舞龍的龍頭砸下,打破了陣列,刺客從龍身內衝出刺殺。”
聽到這裡,皇帝略後傾了一些,靠在了椅上,似乎在想著當時的場景,梁遠之也是在一側靜靜的聽著,似乎和昨日聽聞對著。
“陳虎、李安軍、6勝三將未卜先知一樣,領數十親兵說要支援,只是陳虎高呼保護兒臣,卻突領親兵襲擊侍衛,侍衛勸阻,被陳虎襲殺。”
“兒臣是受了驚,但侍衛英勇,京令尹增援及時,因此並沒有受傷,並無大礙,回去用了寧神湯,就無有大礙了,父皇不必擔憂。”太子在皇帝的面前,將這些事情都一一細緻說了起來。
聽太子事情描述,條理清楚,雖驚恐但還沒有失著心智,而且和昨天稟告都絲絲入扣,並無虛飾,梁遠之就說:“陛下,陳虎眾目睽睽下襲擊太子,實是喪心病狂。”
聽梁遠之這樣的說著,皇帝啞然一笑:“宰相,把紙條給太子看!”
又問太子:“你覺得是不是璐王所寫,是的話又應怎麼樣處置?”
梁遠之答應一聲,小心取過紙條,雙手遞給太子,太子起身接過了紙條,仔細辨認,先一驚,緊接臉色漲紅,似乎帶著憤怒。
梁遠之觀察著太子神色,皇帝也看著,太子憤怒的一丟:“這是一派胡言,離間之計。”
聽到這話,皇帝就怔了一下,太子又把紙條揀起來,謝罪:“剛才見得此種喪心病狂離間之語,不能自已,還望父皇恕罪。”
皇帝聽了,突暗鬆了一口氣,沉吟著說:“太子,你將看法說說就是。”
“兒臣在想,當年狼煙沖天,父皇提三尺劍削平天下,受了許多苦,才得了我大徐天下。”
“這天下有數千萬人,而我們兄弟成年才三個。”
“我與璐王是親兄弟,平時相親相愛,怎可能是璐王派人刺殺兒臣,這斷然是小人挑撥是非,暗裡構陷,想壞我社稷江山。”
“不但不能當真,還必須快刀斬亂麻,在這事還未酵前就迅平息,讓小人無處尋得縫隙,自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皇帝怔怔的看著太子,突想起了太子出生時稚嫩樣子,一轉眼,就長大了,眼神溫柔了許多,不復苛刻。
梁遠之聽了,也是一怔,說著:“太子所說甚是堂皇正大,皇上削平天下,這十年來天下歸心,朝野賓服,眼看盛世將到,只要不自亂,斷無小人構陷敗壞的餘地——臣附議!”
這話說的響亮,太子這樣說,有作長兄的氣度,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真是大徐之幸。
皇帝坐在龍椅上,點了點。
太子語氣一轉:“只是這事也不能一味姑息,三將悍然出兵圍殺,與國來說,就是行大逆,與私來說,暗藏紙條陷害,這是構陷離間我們兄弟關係,心機之深,讓人震驚,此三人斷不可留。”
太子語氣中帶著憤怒,說這話時,臉都漲紅了。
看著面前太子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