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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的皇后?
就像他的外表一樣,縱使許懷清心中升起排山倒海的震驚,面上也不會顯出驚訝,只在心中默默想,他的皇后似乎不同凡響,天生大力
宋燕看著許懷清神色淡然地朝他走過來,於是在他靠近時站了起來,隨手將不中用的酒壺隨手一塞,低頭帶著有磁性的聲音稱呼許懷清道:&ldo;陛下。&rdo;
宋燕的聲音並不單調,沒有了對旁人的傲慢之感,剩下的只有高貴與靡靡之色。
許懷清對上宋燕黑亮的眼珠,後知後覺發現皇后似乎高了自己半頭,他拉開距離,公事公辦道:&ldo;皇后。&rdo;
沖喜簡直就是無稽之談,若不是為了安老臣的心,他怎麼昏聵到要靠沖喜來續命?
所以對眼前這個皇后,許懷清生不出其他濃烈感受,只覺得像個高貴的大狗狗一樣,眼珠子同樣也很漂亮,但若是金色該有多美啊。
許懷清默默嚥下了臆想,這種比喻對姑娘家是不好的。
得到回應的宋燕眼睛亮得出奇,而龍又向來不知道得寸進尺為何物,宋燕只明白,眼前這個是自己的雌龍,是個跟自己躺洞穴的人。
他大跨步抱住毫無防備的許懷清,腦袋下壓在陛下的肩膀上蹭了蹭,幽香濃烈了些,看不見摸不著也不膩人。
&ldo;陛下好香啊。&rdo;
像是印證一般,宋燕鼻翼中的熱氣噴薄在陛下的脖頸處。
許懷清不懂,他從未有體香,便是薰香也是不用的,但身體還是僵住了,臉頰上飄起淡粉色,為何他的皇后如此的,不端莊?
&ldo;皇后是女子,應該矜持些,放開朕。&rdo;
宋燕聽話的鬆開了,可他反問:&ldo;誰告訴陛下,本座是女子呢?&rdo;
許懷清錯愕了一瞬,還未理清,便被宋燕抓著手往下探去,皇后的手很大,也很熱,手心裡細密密全是熱源,包裹住了他常年冰冷的手。
龍,縱使是一條黃金龍,也沒有人類那繁雜的禮義廉恥,要證明自己是男的,當然要找關鍵證據了。
宋燕不允許美人將他的性別搞錯,這可關係到氣概問題。
宋燕抓住陛下的手胡亂去碰,也不知怎麼的,是碰沒碰到,許懷清突然掙紮起來,臉色漲紅,像果子一樣,淡然的容顏帶上了氣憤。
許懷清甩手,像是沾上了髒東西一樣,震怒下的眼睛也不同了,沒了疏離,反倒增添了潤潤的水光。
沒理由的,宋燕龍的本性似乎在這一刻蓬來,周圍濃烈而翻騰的氣氛似乎在燒,他想狠狠在陛下的眼角嘬上一口,將陛下的眼尾吸得發紅。
宋燕站在原地沒動,因為許懷清動手拉住了宋燕的衣領,宋燕自然是乖順,因為他家的雌龍似乎是不高興了。宋燕龍生明白,適當的順從是培養良好夫夫關係的第一步。
但是雌龍好像有些弱,許懷清握住宋燕的喉結,反覆探查再三,終於在宋燕忍不住滾動喉結時鬆了手。
不過感受到陛下的視線流轉在自己的胸肌前卻一避再避,宋燕道:&ldo;陛下,不如驗驗本座的胸膛,看看是不是男子。&rdo;
許懷清收了手,眼睫毛下垂道:&ldo;不用了。&rdo;
他很確信,眼前的皇后根本不是女子身,而是一個男子,因為剛剛這人大膽的舉動。
宋燕有些遺憾悵惘,但他很快打起精神,按照人間的規矩,今夜他就能與他的雌龍睡一張床上了。
黃金龍只此一條,沒有得到其他什麼青龍白龍的傳承,但他那時候兩條魚睡一起都毫不避諱隨意尋片海,熱烈又大膽,在一次次碰巧碰到的羞臊中,宋燕不可避免的懂了許多,比如今夜該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