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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個,容君羨便惱起於知務來了,只說:「還不是因為你!白先生才多花錢的!」
於知務自知理虧,被罵也不敢作聲。
容君羨也有些擔心白惟明的財政狀況,又再度跑到白惟明居住的公寓裡,借喝茶之名來問詢白惟明:「賠得多不多?」
白惟明一邊替容君羨斟茶,一邊笑道:「還能承受。」
「哎!我真是個賠錢貨!」容君羨拍著大腿感嘆。
白惟明聞言哭笑不得:「少有人這麼形容自己的。」
容君羨想了想,卻說:「其實,我力保於知務是因為我和他很有交情。但於知務得罪了你,你還保他,又是為了什麼?」
「他這次的事情是做壞了,是他心太急。以後慢慢學,就能和別人一樣好。」白惟明說,「但他身上有東西,是別人學多好都學不來的。」
「是什麼啊?」容君羨很好奇,又尋思了一遍於知務有什麼他人沒有的特質,「是……是別人學不來他的憨嗎?」
白惟明笑了,半晌點頭:「嗯,是的。可以這麼說吧。」
「那真稀奇。」容君羨感到好笑,「什麼時候『憨』也是一種優勢了?」
「找一個陪你加班吃鮑魚的人容易,找一個陪你加班吃泡麵的難。」白惟明只得解釋。
「嗯……那你呢?我沒錢的時候,你也願意給我加班嗎?」
「真是有趣。你現在也未見得就多掙錢了。」
容君羨聽了這話也不服氣:「我現在還沒錢啊?你口氣別這麼大吧!有本事上你工資條說話?」
「我這種男人的工資條,只給財務、稅務還有老婆看。」
「你……」容君羨愣了愣,又細聲問,「你有老婆嗎?」
「沒有。」白惟明承認自己在單身狀態,「正在找。」
容君羨難說心裡什麼感覺,只道:「我看你這樣的人很難找得到老婆!」
「那就更要努力。」白惟明答。
容君羨卻沒覺得白惟明在努力找老婆。畢竟,白惟明天天在容君羨身邊忙活呢,哪兒有空找物件去啊?——想到這一點,容君羨就安心不少。
於知務那邊已將白惟明要的禮品清單備妥了,按著白惟明的吩咐,一併送到了杜漫淮府上。只是這事情也不太成功,於知務看禮物貴重,而且又身負邀約吃飯的重任,他不願假手於人,便親自登門。沒想到總是吃了閉門羹。杜漫淮都不在家。
吃了好幾回閉門羹了,於知務不得打電話給杜漫淮確認,杜漫淮懶洋洋的,只說:「不在家。難為你有心了,禮物不必送了。你的心意,我已經領了。」
於知務聽杜漫淮的語氣,心裡也嘀咕著,這個杜漫淮是真不在家、還是假不在家?
杜漫淮是真不在家。
他基本上不住在自己那兒,成天在外花天酒地。於知務打聽知道,杜漫淮最近常去一個養生會所,他便故意往那兒去碰運氣。
容君羨聽說那個會所的推拿技術一流,閒著無聊,便也陪於知務一起去了。
他倆在會所裡閒逛,並無碰見杜漫淮。二人閒轉著,倒是在一處小假山泉水旁邊遇見了李臣和他的經紀人趙晴。
於知務一看到這倆人就來氣。在白惟明的提點之下,於知務已經領會過來自己著的不是杜漫淮的道兒,而是趙晴的道兒。
趙晴故意在情況未明的時候跑來挑唆,攛掇著於知務去和杜漫淮搶男一號,就是看中了杜漫淮背後後臺硬。大家都知道杜漫淮成名多年、經久不衰,可見他在演藝圈裡是樹大根深,輕易是動不得的。趙晴看於知務胸無城府、容君羨又橫行霸道,正好利用起來,讓容君羨和杜漫淮槓上,這李臣不就真好能漁翁得利嗎?
趙晴和李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