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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蕭斯也是大學校友,不是同一屆,但老師大部分都是一樣的。每一個教過他的老師,都會在欣慰的同時感慨一句,「跟你那個姓蕭的學長一樣優秀。」
江昭長到這麼大,但凡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無一不是眾人中的佼佼者,這還是他第一次從別人口中聽到其他人的名字。即使是並列,也還是讓他覺得不爽。
誰知這種情況持續了整整大學四年,而在他出道之後,兩人年齡差不多,又都是演技出色的新人,無形中的資源競爭不少,一來二去就成了對家。
他跟蕭斯也其實沒好好見過幾次面,特別是兩人都風頭正盛,忙著趕各自的通告,見面機會屈指可數。誰知一過五年,卻突然在這麼一個喧囂混亂的地方,碰見了自己被粉絲號稱「高嶺之花、禁慾自持、不染凡塵」的對家。
簡直好笑,誰家的高嶺之花大半夜的來泡吧?
或許是兩杯酒精的緣故,也或許是包廂裡的人太無趣,遠不如眼前的對家有意思。
他帶著一絲挑釁的情緒,堵在了蕭斯也離開的路上,問對方要不要喝一杯。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開始跟蕭斯也在新開的包廂裡拼酒,他喝一杯,蕭斯也跟一杯,互相誰都不服。
再後來,他嫌熱扯開了襯衫領口,搖搖晃晃地摔倒在了蕭斯也懷裡……
然後他就在這張床上醒來了。
江昭的眼角微微抽動,他三下五除二洗完澡,滿臉嫌棄地穿上了那身皺得像是在戰場滾了一圈的衣服。路過垃圾桶時,他無意中瞥了一眼,被裡面的包裝數量震驚到了。
怪不得他腿軟得這麼厲害,鬼知道昨晚蕭斯也到底有多麼畜生!
在罵對家的功夫裡,江昭繫好了最後一顆釦子,與此同時,外面忽而傳來一陣敲門聲。
狗日的對家還沒走?
江昭帶著一絲怒氣,拿起手裡準備投擲的遙控器,猛地拉開門——和外面的酒店服務人員對上了視線。
「先、先生,」酒店服務生是個年輕的小姑娘,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塑膠袋,看不出是什麼,「這是一個戴著墨鏡和口罩的先生留在前臺,讓我送過來的。」
話沒說完,小姑娘就臉紅了,聲音也變得有些小。
畢竟江昭身為新晉影帝,不僅演技出眾,那張讓無數男女為之傾倒的臉也是他的出圈利器,一顰一笑都猶如魅惑人心的妖精。
而現在的江昭,經過一晚上的情事浸潤,眉眼間纏著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動人氣質,讓他本就精緻的容顏更增添了幾分韻味,看得服務生都有些心率不齊。
發現不是蕭斯也的瞬間,身為公眾人物的自覺就讓江昭的怒意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露出一個微笑:「謝謝。需要簽名嗎?」
美顏暴擊之下,服務生抱著簽名暈乎乎離開了。
江昭關上門,他開啟蕭斯也留下的袋子,忍不住又「草」了一聲。
是一管藥膏。
——
「祖宗嘞,你去哪兒了?」
左小秋看見江昭走進工作室的時候,一把老淚差點奪眶而出。
「酒喝多了,睡到了中午,」江昭沒有多提,「東西呢?」
多年經紀人的職業素養讓左小秋立即蹦了起來,十分熟練地指揮著造型師和生活助理把今晚參加金蘭獎晚會的全套裝備拿了過來,包括三套西服、十二條領帶、五雙皮鞋、袖釦領夾無數等。
江昭在看見最前面那套空心西裝的時候,臉色僵硬了一下:「這個不要。」
造型師aii有些失落:「可是這套很配你哎。」
江昭這次提名的電影是一部尺度比較大的文藝電影,他在其中飾演一個混跡燈紅酒綠的浪蕩子,這身西服堪稱十分契合他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