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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牙。

原來，所謂懲罰，就是這種姿態。

細的，銳的，一下下去抽破了風的。很疼，疼在面板的外面，會讓人忍不住想掙扎。

&ldo;三。&rdo;王鉞息攥緊了床單。

&ldo;四。&rdo;王鉞息手滑了一下。出太多汗。

第五下，王鉞息哭了。而整個的疼痛，事實上還停留在臀峰的位置。

比之顧勤的辦公桌，床並不算高，撐在那裡的王鉞息，自然的屁股就翹起來。顧勤每一藤條抽下去，王鉞息都像是無處可躲，疼痛就那麼自然和犀利地被他承受起來，眼淚無聲地掉，落在雪白的床單上。

顧勤似乎覺察到了什麼，卻只是道，&ldo;報數。&rdo;

&ldo;五。&rdo;他的聲音並沒有哽咽。

&ldo;咻！&rdo;揚鞭，王鉞息的腿習慣性地一抽，顧勤一鞭敲下去，正貼著剛才的傷。如果脫掉褲子看的話，會看到整齊的鮮紅色的傷痕。

王鉞息的冷汗滑進嘴裡，鹹的，他說，&ldo;六。&rdo;

顧勤貼著傷痕，又是一鞭子。

&ldo;七。&rdo;

顧勤再揚鞭。

&ldo;師叔‐‐&rdo;

顧勤停下。

王鉞息抬起左手，用手背擦了下臉上的汗，猶豫了一秒，小聲請求，&ldo;我想挪一點。&rdo;

&ldo;嗯。&rdo;顧勤答應了。

王鉞息放開手，打算向旁邊走一步，才一抬腳，就是一個趔趄，他很快穩住，顧勤親眼看到，剛剛被他撐著的被單的部分，是兩團非常明顯的汗濕的手印，難怪他握不住。

王鉞息往右邊挪了一步，重新撐好。

顧勤沒有馬上揚鞭，問道，&ldo;現在，知道錯了嗎？&rdo;

王鉞息點頭。

&ldo;啪！&rdo;一藤條抽下去，非常重的一下。

王鉞息愣了一會兒，然後報，&ldo;八。&rdo;

顧勤道，&ldo;這下不算。&rdo;

王鉞息左手攥緊了床單，隱隱有些委屈，還有不甘。沒有挨過打的人，總覺得十下十五下差不多，就是二十三十估計也一樣。可真正伏在那裡，藤條抽下來疼在身上，就是一下，也是受不了的。

顧勤在空中虛虛揮了兩下藤條，就讓王鉞息的臀條件反射地又向前縮了幾厘米，顧勤要再打，王鉞息的聲音幾乎是撕裂似的，&ldo;我知道錯了。&rdo;

&ldo;錯哪了？&rdo;

王鉞息此時再也說不出什麼違反規則之類的心靈雞湯式的廢話，只是道，&ldo;在不應該的時間，做不應該的事，自己，也未必能夠承擔到那個結果。&rdo;

&ldo;咻啪！&rdo;一藤條，顧勤說，&ldo;說得對。&rdo;他站在他側邊，幾乎是環住他的腰，右手執鞭，王鉞息整個人像是被圍困在一座城堡裡，顧勤的聲音充滿壓迫感，&ldo;等你真的嘗到這件事情，就會知道，這時候能趴在這挨幾下，是最好的結果。數著！&rdo;

&ldo;八‐‐啊！！&rdo;

&ldo;九！&rdo;

&ldo;十‐‐！&rdo;

顧勤一抽了手，王鉞息就跪倒在地上，眼淚、冷汗糊了滿臉，顧勤順手就是一藤條，抽在他背上，&ldo;起來！&rdo;

王鉞息只覺得自己身後完全被撕裂了，疼，扒皮抽筋的那種疼，他覺得那些藤條帶下來的勁風都被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