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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靜了片刻,輕嘆道:“可是因我將那三人也帶來的緣由?你應知道,他們也都是極好的朋友。”
他頓了頓,接著道:“與他們相交,實是件幸事。”
南宮謹轉頭看了一眼楚留香那三人,眼中微現出了幾分狠厲。
隨即,南宮謹回頭向正看著他的無花微微一笑,並未說話,就又邁開了步子遠去。
無花見狀,也只好無奈搖了搖頭,隨他去了。
姬冰雁將杯盞滿酒,輕輕的品呷了一口,淡淡道:“你應知道,他即使長得再像女人,可無論是氣質還是風骨,卻絕不會讓人錯認為是女人的。”
楚留香聞言收回了一直看向無花與南宮謹的視線,轉而看向姬冰雁,笑道:“這個我自然知道,我從未把他當做過女人。”
姬冰雁挑了眉,看向楚留香不語。
楚留香也拿起酒杯輕啄了口,微笑道:“小姬,我腦子沒發昏。”
姬冰雁冷冷道:“我們走了這許久,剛回來沒多長時間就發現風流多情的楚香帥,竟然是比想象中的還風流之極。雖然我知道你總是給人驚喜,可是這個驚喜未免有點過了頭。”
楚留香悠然笑道:“多謝誇獎。”
姬冰雁道:“你可是要想好了,你招惹無論招惹哪個女人過後都能脫身,但是眼前這人,可不是你能撂爪不玩就算了的。”
楚留香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怎麼就一定要認為我是想要玩玩的。”
他看姬冰雁又挑了眉,便笑道:“我找了這許久才找到的東西,是絕不會放手的。這點,我早就想得很清楚了。”
胡鐵花在一旁聽著他們這一來二去的對話,早就不耐煩了,道:“你們這兒打什麼啞謎呢,放著好酒不喝竟是說些廢話了。”
姬冰雁轉頭看向又在豪飲的胡鐵花,輕哂了下,感嘆道:“無知是福啊。”
胡鐵花聞言一把放下了酒罈,瞪著姬冰雁怒道:“你 他 媽的說誰無知了?”
姬冰雁沒有說話,卻是又舉起了酒杯輕輕啄飲。
無花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他扶著楚留香抬起的手席地而坐,看了看又好似有些劍拔弩張的姬冰雁和胡鐵花,轉而向楚留香問道:“這又是怎麼了?”
楚留香笑道:“別理他們,兩隻瘋狗互相狂吠,這也不是第一回了。”
無花見姬冰雁和胡鐵花聞言都轉過了頭將目中的火力對準了楚留香,輕咳了一聲,笑道:“單隻喝酒確是有些無聊了。”
他取過早已放在一旁的的楠木長盒中古琴放在膝頭,向著面前的三人笑道:“技拙,我就獻醜了。”
無花話一說罷,就指尖微動,撩弦掠音而起。
妙曲韻已及天成,霎時間隨著手中動作傾瀉而出。
繞梅環雪,酒香四溢,音動律飄,竟是猶如仙樂梵聲,滲心入血。
落雪點梅,雪愈潔,梅愈傲,酒愈純。
北風呼嘯而過捲起無塵之雪,冷冽肆意而降終成凌寒之梅,四溢閒情而居飲盡醇烈之酒。
雪動而梅靜,梅豔而雪飛,酒濃縈繞。
胡鐵花和姬冰雁聞聲都是一愣,就連手中的還待飲酒的動作都是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楚留香微微一笑,於地上撿了個斷枝修淨,拿過自己面前的酒杯,就開始擊節而歌:“寒雀滿疏籬,爭抱寒柯看玉蕤。忽見客來花下坐,驚飛,蹋散芳英落酒卮。”
他見無花已經轉過頭來笑望著他,也回了個溫柔笑意,繼而接著吟唱:“痛飲又能詩,座客無氈醉不知。花謝酒闌春到也,離離,一點微酸已著枝。”
他們二人一人撫琴,一人唱詞,目中含著笑意,一動一唱中竟是默契無間。
周遭人就好似都能入得其境,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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