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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燕後,駕車夜奔過程說起。
對田燕來說,歷盡苦難畢竟迎來了希望中的曉東;然而,她心靈上的創傷癒合,那幫魔鬼必須付出滅亡的代價。她緊緊摟住曉東暢快地慟哭了許久,把憋悶在心中的委屈和憤恨,一股腦地化為淚水和吶喊,傾洩在曉東的身上。曉東也緊緊擁抱著她,任憑她雨點般的拳頭在身上亂捶。田燕的哭喊,震撼著曉東的心,也震撼著前面開車的李斌的心。那幫禽獸不如的人渣!李斌心裡罵著,怒火填膺,加速將車駛向漆黑的曠野……
田燕的情緒漸漸恢復平靜後,她要求將車開到市郊與母親共同生活過的農村小屋。李斌按照她指的路,將車掉頭開回市郊,下了公路,駛進田野小道,最後停在了一個水塘邊。
趙曉東攙扶著田燕悠悠晃晃地下了車,立在皎潔的月光下。田燕無比深情地環視著水塘和坡上磚壘的小屋,對趙曉東說:“這就是我跟媽媽的家。”
趙曉東也四周看著這片地方,聽了田燕的話,他百感交集。這哪是什麼家啊,破敗的池塘,破舊的小屋,滿地都是雜草叢生,一條新剷出來的小道,通向小屋門前。這是田燕前幾天來到這裡時,用鐵鍁剷出的小路。
田燕邁步著向坡上走去。趙曉東攙扶著,來到小屋門前的石臺上。田燕踮起腳尖伸手在小屋窗戶的窗框縫裡摸尋起來,;趙曉東急忙掏出小手電筒為她照亮。她從窗縫裡摸出一把鑰匙,顫悠悠地下了石臺,拍打了一下衣襟上的灰塵,用鑰匙開啟門鎖,推門進屋。趙曉東跟著進屋;李斌也跟進到屋裡。
望著田燕用桌上的火柴點燃了掛在牆壁上的馬燈後,趙曉東關滅了手電。在馬燈的光照下,屋裡傢俱簡陋,但卻十分整潔;一幅田燕與母親合影的黑白照片,掛在桌子中央的牆上,非常搶眼。
趙曉東發現,田燕直勾勾地看著四處張望的李斌,他幡然會晤,抱歉地對田燕說;“他是李斌,在春城一塊長大的同學。你可能記得,我跟你提到過他。”
李斌友好地點頭,“你好1”
田燕微微點頭,但還是面無表情地盯著李斌,搞得李斌不知所措。
“這次在春城,他因我的緣故,也被那幫人追殺,為此,他母親被那幫人殺害了。”趙曉東想盡量解除田燕對李斌的戒備心理。
田燕這才伸出手,說:“對不起,除了曉東外,我無法相信任何人。“
李斌不好意思地同她握了一下手,說:“為了救你,他都快急瘋了。”
田燕向趙曉東投去深情的一瞥,說:“這裡是我和母親居住了五年的小屋。”
“你經常提及的農村小屋?”趙曉東問道。
田燕點頭,說:“前兩天,我來過這裡一次。”說著,她走到床角蹲下,取出一塊牆面的青磚,從磚洞裡拿出一個小包開啟,走到趙曉東面前,把小包裡掏出來的防水布包遞給他,留著眼淚說:“原帶沒有了,這是複製帶。原諒我。”
趙曉東開啟防水布,一盤普通錄音磁帶展現在眼前。他抬眼望著繃帶下那雙淚水汪汪的眼睛,禁不住一把將她拉進自己的懷抱裡,柔聲說道:“讓你受苦了。請求原諒的應該是我。我悔不該把磁帶郵寄給你……”
田燕拼命搖頭,強抑制住自己的情緒,哽咽地說:“為了小麗,為了小胖,為了咱們的國家。”
西南軍區副司令員錢建民被害時的那段話,忽然迴響在趙曉東的耳際,“我是有一盤錄音磁帶,可這盤磁帶,關係到軍隊和國家的命運……”他輕輕搬開田燕,凝神注視著她,好奇地問:“磁帶內容……”
田燕肯定地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磁帶裡面的全部內容,“磁帶裡是兩個人的對話,是偷偷錄製下來的。”接著,她將錄音磁帶中的大致內容講了出來,同時還將自己的判斷和盤托出,“兩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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