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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在哪裡?”
他呼喊著,卻沒有聽到回應,只有自己的聲音在黑暗中飄蕩。
勇樹走了幾步後停了下來,他看到有一個人影蜷縮在前方一個巨大的松樹下,那個運動服的背影很熟悉。一定就是武志。
“你怎麼了?”
勇樹問道,但武志一動也不動。勇樹以為他難得在開玩笑。
“哥,你到底在幹嘛……”
勇樹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他看到了武志的右手。他的右手似乎拿著一把刀,鮮血染紅了他的手掌。
勇樹覺得有甚麼東西快速衝上喉嚨,他急忙跑向武志。武志盤腿而坐,身體微微前傾,勇樹扶直他的身體,快要凝固的血一下子從下腹部流了出來。
勇樹內心深處的某種東西爆發了,他放聲大叫。這明明是自己的聲音,卻好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不光是聲音,眼前所有一切都開始變得不真實。
看到武志張得大大的眼睛,終於讓他鎮定下來。看到武志的眼睛,勇樹無法再發出聲音。那雙眼睛好像在訓誡他:“不要吵。”
“哥,怎麼會這樣?”
勇樹把手靠在武志的背上哭泣,他淚流不止。
勇樹哭了一陣子,發現旁邊放了一張白紙,那是一張摺起來的便箋。第一行寫著“致勇樹”。
“我的制服口袋裡有護身符的袋子,能不能拿給我?”勇樹說。
小野刑警馬上利落地拿了出來。
“裡面有我哥哥的信。”
“我們可以看嗎?”高間問。
“可以,請看吧。”勇樹回答。
“致勇樹:
因為時間所剩不多,所以我簡單扼要地寫下重點。雖然對你來說,看這些內容很痛苦,但懇請你忍耐,並把信中所寫的一切埋藏在心裡。
我殺了北岡。
我殺他當然有原因,但沒必要寫下來,即使你知道也沒用。
眼前最重要的不是這件事。
現在最重要的,是警方很快就會知道我就是兇手,到時候,我們的未來就會毀於一旦。我們從小共同建立起來的東西都會崩潰,我會被關進監獄,你也沒有前途可言,媽媽更會極度悲傷。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必須佈一個局,讓人覺得我絕對不可能是兇手。我想到了一個方法,這也是唯一的方法。
唯一的方法,就是我也被其他人殺害。北岡遭人殺害後,須田也遭人殺害,警方一定會認為是鎖定開陽高中的投手和捕手的連續殺人案,而且會認為是同一殺手所為。這麼一來就不會懷疑是我殺了北岡,你和媽媽也不會因為是殺人犯的家屬而被人指指點點。
我對這個世界並沒有留戀,唯一的遺憾,就是還無法報答媽媽。她對我視如己出,辛苦養育我長大,我只能用一輩子回報她的恩情。我打算好好報答她,所以我選擇了棒球做為報恩的手段。
事到如今,我已經沒有能力報答她了,雖然給她添了麻煩,就這樣離開她著實令我痛苦不已,但也無可奈何。
只能把一切託付給你了。幸好你和我不一樣,你繼承了爸爸的聰明,一定會給媽媽帶來幸福。如果再晚一年,我就可以帶一筆錢回家給你們,但我最後還是沒做到。我知道自己很對不起你們,希望你們像之前一樣,母子兩人相互扶持下去。雖然我是家中長子,但我身為長子,卻無法為這個家做任何事。從今以後,你就是家中的長子,希望你連同我的份好好盡長子之責。
沒有時間了。
所以,我要死了。這是我為自己所做的事做一個了斷,但這不是世人所說的自殺。我有一個最後的請求,希望你協助我完成這件事。我知道做起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