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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打著了打火機,似乎在點香菸。點火的聲音響亮得異樣,打斷了麗莎的請求:“少裝蒜了,我知道你今天手氣不錯,在賭場裡贏了不少錢,你付得起一萬二這個數。”他嗤笑著說。
“你們不能每個星期都將我的錢全部拿走,我還要生活,還要剩下一些作為賭資。”麗莎忿忿不平的反抗著。
那人懶洋洋的回答:“你有什麼不滿,自己對老大說去,我只是奉命行事。至於生活費,你今晚不是還要幹活的嗎,難道今天沒傍上勞倫斯這樣的有錢人?”
麗莎急速的呼吸著,終於她的聲音軟弱下來:“你進來吧。”她低聲說。
方曉翎聽到了那人曖昧的冷笑聲,和結實的關門聲,然後隔壁奇怪的安靜下來。只是這種安靜直教人渾身發癢。當方曉翎驟然明白過來,粉面飛霞之時,那個男人已經發出來毫不遮掩的喘息和呻吟聲,和麗莎含糊不清的鼻音。方曉翎不安的向沃克望去,沃克聳聳肩,湊近了她低聲說:“經常這樣。”呼吸相聞間,方曉翎嗅到沃克的蠢動,心跳得更加快了。
隔壁沒有顧忌的活動聲音越來越激烈,方曉翎覺得很尷尬。沃克看著她,終於下定決心問:“我這裡有紅酒,你……你想喝一點嗎?”
方曉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紅著臉搖搖頭:“我不隨便飲紅酒的,我希望和自己的戀人一起飲。”
沃克顯得很失望,兩個人沒有了話題,只聽著隔壁令人面紅心跳的聲音不斷升級。當麗莎的的嬌喘聲也傳入耳中時,方曉翎霍然站起來說:“我得走了,謝謝你,沃克。”她來不及看沃克的反應,急急忙忙拉開門走了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沃克只覺得時間過得很慢,而那邊還沒折騰完。他恨得牙癢癢的心裡暗罵:每次都這麼持久,這狗雜種!當他再也忍受不了時,沃克從幾個口袋裡翻出一把零錢和硬幣,數了數,將它們全部抓在手裡,像去救火般奔出了自己的房間。
方曉翎終於逃出了這所公寓,這是她走到大街上的第一感覺。她像剛剛被人救上來的溺水者一樣張開嘴深深喘著氣,心情久久不能平伏下來。從中國到美國,她的的人生都是波瀾不驚的平凡人生活。除了之前那場被陷害沒打成的官司,和誤入咖啡廳的小冒險之外,她沒經歷過什麼波折。對於生活的陰暗面只在影視作品和書籍裡接觸過。雖然剛才那一幕也許對於真實的賭徒和妓女生涯只能算是家常便飯,不算什麼。可當一切直觀赤裸裸的發生在身邊時,這種強大的衝擊力仍令她驚惶失措。不知道身處其中的麗莎是怎樣面對這樣陰暗而絕望的生活的。她還有心思打扮自己的房間,還有空將自己生活的居室佈置得井井有條。她既有著冷靜可以分析貝克現在的生活和接觸她的人的來歷,偏偏在牌桌上又永遠都學不乖。她仍然維持著自己的固執,即使生活到了這個境地還是不願意接觸自己的丈夫和女兒,那怕他們就在同一個城市裡面,在她生活過十幾年的家裡,觸手可及。方曉翎無法理解麗莎,可對她的惡感沖淡了不少。
方曉翎一出來,盡職的餘洋就發現了她。他跑到她身邊,看著臉色蒼白的女孩,不無擔心的問:“曉翎,你怎麼啦?你好像遭受了什麼驚嚇?”
“我們走吧,回去再說。”方曉翎回頭再望一眼這棟公寓,真希望自己再也不用回來。要是麗莎的問題能夠一下子想到辦法輕易解決就好了,這種天真的想法在腦海裡一閃而過。
“嗯,我們走,這種地方,你一個人可別過來,危險得很。”被餘洋溫暖的手拉著,方曉翎頓時感到安全了許多。
第二天是星期天,方曉翎又來到地下賭場,她沒見到麗莎和沃克。她沒心思打牌,轉了個圈就匆匆離去。整整一個星期,她都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將麗莎的事跟貝克和艾薇說。到了星期五晚上她還是沒打定主意,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