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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繁華的戲曲罷了!
當宴席接近尾聲之時,一道突兀的聲調乍然響起。
“陛下,臣有話要說。”
“哦,浮丞相有何話,說吧。”
“久聞盛王妃精通音律,不知我等可有幸能聽得一曲。”浮名低垂的眼目中幽光詭異閃爍。他深知陵宛瓷不過是個刁蠻任性的主,拿鞭抽人她可以。音律!?她哪會!
假扮宛瓷的女子神色微微錯愕,不過一瞬,她便以悠然笑開,音律!她會,卻不是很精通。
此話如投入平湖秋水一般,眾人神色不一。肅戎眯眼一臉期待的看向對面的女子,她居然還懂音律!她完全勾起了他濃烈的興趣,捕捉獵物的興趣。
而傾顏拿著酒樽的手微頓,抬眸望向那殿中一臉老態橫生的浮名。不解極了,他為何如此說,只是簡單的想羞辱宛瓷一番嗎?還是。。。。。。
盛皇微微不自然的清咳一聲,宛瓷的事他還是知道點的,要不然也不會要傾顏娶她。
“浮丞相若是真想聽人間仙曲,不如朕給你引薦一位如何。他對音律方面的才學可稱得上是天下第一。”
眾人心中皆是一楞,難道是。。。。。。
“哦,盛皇說的是。。。。。。”浮名已然心中有數,微瞠眼瞼緩緩說來,“阜商的皇子殿下,阜鉉澈。”
盛皇緩緩點頭稱是。
天下人皆知阜商的皇子殿下琴藝堪稱天下一絕,傳聞聽他一曲便可年輕十幾年,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但他從來不輕易彈奏,就算是他父皇下旨也未必請得動。聽說他乃是一下等女宮所生,雖有皇子稱號,卻被人鄙夷,唾棄,他的生活可謂是生活在一片慘淡中。
此次阜商大敗,奉上的質子便是此人,他此次也跟隨肅戎的軍隊來了盛都,就住在盛溟宮的琉璃宮院中軟禁著。阜商最不受寵的皇子,卻有著傾世琴技。
此時百官臉上是掩不住的狂熱,畢竟能聽一曲仙曲說不定還真的年輕了十年呢!這是誰都想的。。。。。。
而此時的琉璃宮院內,一片寂靜無聲。風吹著樹葉簌簌而響,月透過樹影婆娑籠罩在樹下男子的身上,橫生暗影寂寥。
男子一身青衣薄衫,細密如墨的長髮隨風曼舞,他低垂著頭,正看著眼前的琴出神。那是一把很舊,很舊的琴,舊的幾乎透徹不出一絲光亮。琴頭的軫上裝有穗子,其穗長一尺有餘,如若細看還可發現琴身一處刻有“長天秋水”四個模糊不清的字跡。
男子動也不動的盯著琴看著,他的眼很認真,眨也不眨一下。就算身邊突然站了兩個人依然如此!
第三十八章 人生就如戲
“悠,他是誰?”
宛瓷睜著大眼疑惑的看著眼前那一動不動的男子,握著鳳悠的手掌微微一扯。鳳悠莞爾一笑,斜睨了眼那樹下坐著的男子,睇眼盯著宛瓷的側臉,柔柔說道:“他是阜商皇子。”
“阜商?皇子!”宛瓷一雙清目更是圓瞠,指著那男子說道:“那他怎會在盛都皇宮中?”
“因為他現在可是盛王朝的。。。。。。質子!”鳳悠後面的音落的很重,似是故意說給那男子聽一般。
“質子!”
他居然是質子!宛瓷驚詫的看著那身骨消瘦,彷彿風一吹便會羽化豐登的男子,瞳仁帶上一抹同情。勾唇譏諷的嘲笑著,質子!多麼諷刺的詞啊!它完全將一個人的自由和夢想完全剝奪了。永遠。。。。。。
對於兩人仿若無人的對話,那坐著的男子似未聽見一般,依舊如雕塑般垂頭直直的盯著案上的琴看著。很認真,很認真。。。。。。
宛瓷頓覺大惑不解,上前去在男子低垂的眉眼前揮了揮柔荑,男子依舊不動更加無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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