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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的包子!
那討厭的包子居然不願意推了下一個案子休假幾天陪他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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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工作重要,還是理解那個討厭的包子吧。畢竟他這些天也由於工作繁忙,連續睡在工作室把那個討厭的包子丟棄在一邊差不多半個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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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大佬唉,你那工作室,是睡活人的地方嗎……法醫的工作室,不就是解剖……= =||||孩子你神經尊強悍!
“顧上校,關於我們的合作,你看你是先留下來檢視資料,還是一起去我們這邊的現場看看?”他正胡思亂想著呢,凱瑟琳已經遞給他一份資料夾,並且將他帶到了一個有沙發有電視有冰櫃的看起來很安靜又很輕鬆的大房間。“這裡是我們的休息室,平時只有自己組員來,很安靜,顧上校你可以在這邊休息看資料。”
“請叫我Hugh就行了。”這個房間倒是很合顧惜朝的意,畢竟,習慣了安靜的邊工作邊思考,如果在人特別多的地方,他的思緒會亂,雖然不會影響分析案情,卻會讓他在事後覺得頭痛。
這個,可以說是當年在黑手黨裡潛伏時留下的後遺症吧。
“資料我來之前已經熟讀了,如果方便我想去看現場。”他搖頭謝絕了凱瑟琳要他先休息一下的好意。
這種程度的奔波,對他還造不成身體上的疲憊,這麼多年走南闖北的,什麼沒經歷過,多大的案子沒辦過,連續多日的四處奔走,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家常便飯罷了。
而且對於素來講究辦案效率的顧惜朝來說,能儘早看到更多的線索就能更快的破案。
“死者名叫沃夫曼 海姆。是這裡一家同性戀教堂的牧師,和死在紐約的約翰 伍德是一對同性夫妻。於四天前的凌晨被發現死於自己家中,其伴侶同時失蹤。經過驗屍表明死者生前曾經遭性侵犯,死因是腕動脈破裂失血過多。而在房間內發現的剃鬚刀上的大量血跡經核實證明為死者。上面僅有的指紋也屬於他的伴侶約翰 伍德。而死者體內初期並未發現任何人的體液。”
以上的資料,是來源於拉斯維加斯實驗室的調查取證,顧惜朝在出發之前就已經看過很多次。
若不是後來補充發現了被丟棄在房子外面垃圾桶裡的保險套,並且裡面發現了其他人的體液,而且外面雖然被汙染但仍發現了少量的DNA經過檢查證明屬於死者,這個案子的嫌疑犯,恐怕拉斯維加斯方面就要定為死者的伴侶約翰 伍德了。
不知道為什麼,顧惜朝在接到這部分資料的時候,僅僅是看了前面的部分,甚至還沒和他手中的案子聯絡起來之前,他就有種直覺,覺得兇手絕對不會是約翰 伍德。
且不說他經過多年辦案積累起來的豐富經驗,單就他的直覺,向來極準。
而且,如果說非要提出什麼證據的話,他扯了扯嘴角,勉強拉出一個可以稱其為“笑容”的東西——如果非要說他根據什麼判斷的話,從現場的照片來看,那些房間中的佈置,雖然被血跡和爭鬥的痕跡破壞得亂七八糟,但依然能夠看出當初的佈置者是多麼的用心而且處處充滿了兩個人溫馨平和的氛圍。
這樣子的兩個人,一對伴侶,其中的一個,怎麼可能會對他深愛的,誓言相伴一生的人,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呢。
先是切斷了他手腕上的動脈,把人扔進熱水浴缸裡侵犯,然後任由他失血過多而死。
怎麼可能。
然後,他想起,他曾經看過,他手頭這個死者約翰伍德的手機裡面存著僅有的一張三人照片。
或者說,是一對幸福的情侶和一個突兀的插進來的電燈泡的照片。
而那個“其他人”的體液,就是屬於這個名叫菲利普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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