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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琰玩泡泡玩得起勁兒,盥洗臺到處是滑膩膩的香皂水,她手上也沾滿了,兩掌合十,再慢慢開啟縫隙,中間形成一層膜,對著它吹氣,晶瑩剔透的泡泡就出來了。
她正興致勃勃自娛自樂,這時朗華忽然進門,將她緊摟入懷。
「哥哥!」
溫琰笑眯眯地張開手給他看。
朗華把人抱起放在盥洗臺上,這個高度他可以埋頭貼進她的頸窩,親暱地依偎。
溫琰感受到他情緒低落,像在難過,於是拍拍他的後腦勺:「乖,不哭。」
哭是沒哭,但他無比自責無比心疼,衝動作祟,捧起她的臉吻了下去。
溫琰被親得發懵,奇怪地看著他,當做什麼新鮮遊戲。
「老妖婆趕走了,我一定會讓她坐穿牢底生不如死。」朗華微微喘息,離開柔軟的唇:「琰琰,你跟我在一起不可以受罪,我們兩個要過好日子,對不對?」
她聽不懂,只覺得剛才那遊戲好玩兒,於是湊近咬了下他的嘴唇。
朗華屏息凝視數秒,喉結滾動,腦子「嗡」地一響,心中暗潮翻湧,這要如何剋制?天塌下來吧,懶得管了,他抓著溫琰親個昏天黑地。
「走開!」喘不過氣了,她嫌惡地推他。
半晌朗華才把人放開,情慾燒得身體發燙,必須立刻找點別的事情做,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發瘋。現在已經有些亂了,不知該把溫琰當成孩子還是成年人,他常常無法抵擋她毫無自知的誘惑,但本能並不想跟一個心智堪比幼童的女人發生性關係,那也過於變態了,想想就陽痿……沒錯,正是如此,講出去都丟人。
夏日天熱,溫琰還等著洗澡,朗華先用熱水幫她洗腳丫子,親手把髒泥汙水洗淨,他從未如此放低姿態伺候過誰,以前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做這種事。
浴缸裡放滿水,溫琰的浴袍被剝掉,像久不肯□□的花兒被撕下葉片,現出她美麗的真容。
朗華握著香皂,薄唇緊抿,像擦拭玉器那般為她做清潔。
為了心無旁騖,他沒話找話地問:「琰琰,我對你好不好?」
「好!」
「算你還有良心,怎麼個好法,說來聽聽。」
溫琰沒吭聲,笑盈盈地鞠一把洗澡水潑到他臉上。
「……」朗華皮笑肉不笑,做出生氣的樣子:「你很高興是吧?」
「嗯!」
他把香皂塞給她,忽然變成嚴厲的老師:「自己搓,自己學。」
溫琰打量他的面色,乖乖起身坐在浴缸邊,低頭認真塗抹,那手法不像在觸控自己的面板,而是像擦桌子板凳。
沖洗乾淨後,朗華拿大毛巾把人裹住,抱出浴室。
「要是我不在家你怎麼辦?嗯?」
經過鄒媽這個魔鬼,朗華不放心把溫琰交給外人,琢磨著,忽然想起張婆婆。
第二天他差人去鄉下打探,得知張婆婆如今在江北做幫傭,於是他抽空到江北走了一趟。那家人對張婆婆並不好,朗華當即為她把工辭了,接往謝公館。
「你不是在鄉下照顧弟弟嗎?好久到江北的?」
「農村不好過,我那個孫孫換學校,跟他父母團聚了,去年我就出來做事,多少賺點錢,減輕女兒女婿的負擔。」
朗華聞言點點頭。
張婆婆見他如今這樣體面,心裡也高興,笑著打量車廂,四下摸摸碰碰,有些不好意思:「你現在是大老闆,肯定很忙,還特意來接我。」
朗華笑道:「溫琰難伺候得很,外面請的阿姨不可靠,以後你老人家要操心了。」
「琰琰不好嗎?」
「五四大轟炸,她受了不小刺激,還被炸彈轟過,現在精神不太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