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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拋棄&rdo;邢程的代價換來的。午夜從夢中醒來,伸手一抹,一掌的淚水。
電視劇終於到了尾聲,婆婆打著呵欠進屋睡覺去了。她關了電視,檢視了下門鎖,
走向陽臺。
能見度不過五十米,對面的樓房模糊一團,樓下的路燈艱難地在霧中撐起一片光輝。她站了會,鼓起勇氣撥了邢程的號碼。
邢程並沒有和她交換號碼,寶寶周歲那天,她給阮畫塵留了手機號,實際上是給邢程的。她知道他的酒量,不會醉到不省人事。但邢程沒有打來。自從分手,他們就無聯絡過。
在周歲的酒席上,看見邢程,她挺意外的。不過,邢程看上去很好。禮貌地和她打招呼,誇獎孩子,和丈夫,公公婆婆寒暄。要不是邢程喝成那樣,她以為那是真的。
邢程仍不能釋懷她對他的&ldo;傷害&rdo;麼?
&ldo;你好,馬科長。&rdo;邢程的聲音和外面的寒霧一樣的冷。
他記下她的號碼……這個發現讓馬嵐整個人顫抖起來,讓她瞬間穿越了時光,回到了和邢程相戀的過去,她任性地說道:&ldo;如果你再叫一聲馬科長,我就把這手機給砸了。&rdo;
那邊沉默如山。
&ldo;我晚上吃飯時遇到了阮畫塵。&rdo;馬嵐不想讓山壓得自己不能呼吸。
邢程笑了,嘲諷的。&ldo;據說一個女人最得意的事,就是嫁得不錯,而初戀男友又終生未娶。&rdo;
&ldo;我……不會這般無恥。&rdo;喉間一窒,馬嵐連忙仰起臉,把奪眶的淚水生生嚥了回去。
&ldo;那你幹嗎說起阮畫塵,不是想打聽我和她的關係?&rdo;
&ldo;她有男朋友,我看見了。&rdo;
邢程又沉默。
今天下午和晚上,邢程都不太順利。印學文完全拒絕溝通,不管他是迂迴還是直接。回市區時,機場高速關畢。任京不知找的哪條小道,坑坑窪窪,龜速。兩人又冷又餓,找了家小飯館,喝了點酒,四肢才緩了過來。
酒瓶見了底,任京舌頭打結,半醉半醒問他對畫塵瞭解多少。
畫塵來榮發,宋思遠之前沒透露半點風聲。宋思遠飄了句,說二十七樓差個秘書,明天來報到。這很不合規矩,榮發招人,都得經過三道關。先是筆試,然後中層面試,最後他們高層定奪。如果預先為某個人保留某個位置,那也是暗箱操作,程式一樣走的。
畫塵是個例。認識畫塵後邢程才明白,畫塵是真不能參加筆試,除了能把自己的名字寫正確,那張專業性特強的考題,估計得繳白卷。
他也曾好奇地試探過人事部長,問畫塵的來頭。人事部長是精明人,笑得滴水不漏。這不都是你們三個頭拿主張的事,邢總你消遣我!
他聞絃歌知雅意,就此打住。
杭副總私下猜測,會不會是宋思遠偷養的外室?他直接否定,宋思遠和畫塵相處的模式沒有一絲曖昧,畫塵也從不恃寵而嬌。
後來,宋思遠自己說了,遠房親戚家的孩子,爸媽在外地工作,他幫著照顧兩年。也就是,遲早畫塵是要走的,在這只是過渡。
一切疑惑都解開了。
怎麼突然對阮秘書好奇起來,不會動什麼壞念頭吧?你可是有主的人,當心有報應。邢程開玩笑地對任京說。
任京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我家那位可是野蠻女友,再說,阮秘書也不是我這樣的人高攀得上的。宋總的親戚怎會是等閒之輩?
他一怔,就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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