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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她什麼時候說過請客這句話了?!
現在可以打道回府嗎?她高度懷疑,荊幼南拉她入思春樓就是為了讓她拿錢請客!
她扶額,真是一個比一個難纏!
嬤嬤帶著一眾貌美如花的姑娘進入廂房,荊幼南臉上笑開了花,指點江山:&ldo;這個留下,這個留下,那個也留下。&rdo;
&ldo;木兄,這些美人兒,我全都留給你!&rdo;蕪嵐連連推開左右兩個美人。
&ldo;哎!木兄!和我還客氣什麼!唯有美食與美人,不可辜負。&rdo;荊幼南左一口葡萄右一杯美酒,好不瀟灑。
她和他客氣?他有沒有搞清楚是誰付錢?
虞述躺在軟榻上,慵懶的眯著眼,聽著薄紗後琵琶女子談來的樂音。
&ldo;荊公子,訴玲姑娘來了!&rdo;嬤嬤擠開人群道。
&ldo;訴玲姑娘?快快快,你們都讓開。&rdo;荊幼南忙得起身,一臉驚喜,將兩邊的女子一把推開。
只見門外一著鵝黃色衣服的女子緩緩走進,嬌小可愛,不似胭脂俗粉,像是少女含春,她走進福身,聲音低迴輕柔:&ldo;小女子訴玲見過各位公子,公子安好。&rdo;
身後跟著紫衣丫鬟,低眉順眼,樸實無華。抬眼見蕪嵐作於席間,眉頭緊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颳了。
蕪嵐聳肩,她也很無辜啊。
訴玲打量著三人,目光在虞述身上流轉。
撇開陰晴不定的臭脾氣不說,虞述的容顏確實令人移不開眼,他偏愛穿水青色的衣服,猶如山清水秀的清澈,又有草原遼闊的空遠,他的臉上時時帶著捉摸不透的笑意,誰也猜不中他心裡所想。
每一次蕪嵐以為足夠靠近他的時候,卻都只是冰山一角。
但蕪嵐深知,他表面上雖是事可可,但其實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荊幼南站起身來,招手道:&ldo;訴玲姑娘,你過來呀!&rdo;
她微微一笑,抱以歉意,走到虞述的身旁,柔聲道:&ldo;聽說公子聽了思春樓內數十位女子撫琴,無一人入得公子的耳,今日可否讓訴玲為公子撫琴。&rdo;
虞述坐起身來,繞有玩味的看著她:&ldo;為什麼不呢?&rdo;
蕪嵐冷哼了一聲,虞述譏笑道:&ldo;怎麼,林將軍,你也想來彈一曲麼?&rdo;
我想一腳把你踢回羅州去。蕪嵐心中道。
&ldo;今朝,你來替我架琴。&rdo;素訴喚道。
&ldo;是。&rdo;今朝垂頭將琴抱了過去。
蕪嵐雖不懂琴音,但是自小聽長兄無巖吹羌笛。樂曲在於會意,意在彈曲人如何以技藝繪出千生百態的想像,蕪嵐聽來像處於潺潺流淌的溪流之中,偶入奔騰大江的洶湧,再急轉直下,最後匯入平靜的大海。她心中的煩躁被慢慢的扶平。
一曲終了,意味猶存,荊幼南和蕪嵐仍不住拍人叫好,虞述抬起眼,這扇指著訴玲,驚喜和慾望侵佔他的眼:&ldo;嬤嬤,訴玲以後只為我扶琴。&rdo;
嬤嬤面露難色道:&ldo;公子,訴玲姑娘向來只按照自己的心意撫琴。&rdo;
&ldo;哦?&rdo;虞述挑起眉頭看向訴玲,拍了拍身邊的座位:&ldo;訴玲姑娘,請。&rdo;
訴玲將琴收了起來,雙頰緋紅。
在蕪嵐看來好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樣。
訴玲一聲輕笑,雙眸熠熠,緩緩走上前來,坐在了虞述的身邊。
虞述瞥了一眼蕪嵐,那眼裡帶著挑釁和戲弄。
蕪嵐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