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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不聽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此會他有要事相談,哪裡容他任性。“他留下做什麼?最近府裡謠言正盛,說你和你的書僮……過從甚密,爹本以為這只是下人間的流言蜚語,如今卻非得問問你了!”
李初淡然一笑。“爹該相信孩兒,孩兒從不會誤了重要的事。會留下她,必有用處。近日府裡的蜚短流長,稍等爹自然會了解。”
直視兒子許久,寧王冷哼一聲,不再就這件事發難。畢竟,他會一回府就招兒子來,就是因為事態緊急,刻不容緩,眼下父子倆也實在不宜為其他事發生爭執。
“聖上已經下令,明日早朝,便要交出金戈鐵馬圖給太子。”他索性挑明,至於兒子身後的杜如墨,只能當沒看到。“府裡的贗品雖然精妙,但決計瞞不過朝廷裡一班老臣,何況還有右相顧國泰在,他是從年輕就伴在先皇身邊,加上本身才華高絕,如是贗品,絕逃不過他的眼。”
“難怪娘會對顧心蘭如此熱絡……”李初瞭然一笑,他身後的杜如墨也恍然大悟。
“就算顧心蘭心儀你,你似乎對她是興致缺缺,遑論她在與你上仲山遇襲時不顧你的安危自己帶著侍衛跑回來,光憑這項便足以看出一旦我寧王府有難,她必然二話不說劃清界限,這種物件不要也罷!”想起當時顧心蘭逃回寧王府後,連情況都沒提便整理行裝急忙回中書府,寧王便不太諒解。
“依顧心蘭的性子,見到顧大人必稱是我們害她遇險,看來寧王府與中書府的樑子是結下了。”李初推斷道。
“沒錯,今早我碰到顧國泰,他果然冷淡許多。”談論到此,寧王苦惱地嘆了口氣。“明日早朝便要把畫交出去了。初兒,你說怎麼辦呢?”
李初神秘一笑,轉身朝杜如墨使了記眼色,寧王這才察覺原來書僮手上拿著一卷畫軸。
她上前一步,在寧王面前的桌子,將畫軸攤開。
寧王定睛一看,訝異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這……這金戈鐵馬圖不是先前府裡的那副贗品!”好半響,他才驚撥出聲,“本王雖書畫不精,無從辨識出此畫之真偽,然而看到它的震撼,與第一次在戰場帥帳裡,看到先皇的畫是如出一撤!”他激動地轉向兒子,“初兒,你從哪裡得到這幅畫的?真跡明明已經被突厥人毀了。”
父親的反應早在李處預料中,淡淡一笑,他言簡意賅地答道:“杜玉山。”
“杜玉山?杜玉山!”寧王瞪大了眼,“爹尋他未果,竟被你找到了?”
“不,孩兒並未見過杜玉山。”李初言在意外地看了杜如墨一眼,繼續解釋,“然而,杜玉山有個獨生女,完全得到他的真傳,孩兒是遇見了她。”
“獨生女?杜玉山之女……”寧王雖不以才學出名,但他戰功彪炳,絕不是個笨蛋。思索半響,他便一輛恍然大悟,目光不由得飄向杜如墨。“我明白了!踏破鐵鞋無覓處,以為遠在天邊之人,豈知近在咫尺!”
他對書僮的態度由冷淡變為熱絡。“這圖是你畫的?”
她有些受寵若驚,恭敬地回答,“是,是杜墨畫的。”
有了她的承認以及兒子的證明,寧王哈哈一笑。“所以,不僅寧王府這回有可能化險為夷,連最近關於初二你有斷袖之癖的訊息,也都是假的嘍!”
“爹,你該不會真的相信過吧?”李初的表情有些古怪。
“這個……”寧王乾咳了兩聲。為人父母自然不願意相信是真的,但總不免擔心,尤其初兒老大不小了,身邊卻連個紅粉知己也無。
為避免此話題擴大讓自己尷尬,他索性言歸正傳,把桌面上的畫軸捲起。
“好,我信了。既然這幅畫是出自杜玉山的後人,那我就把寧王府的前途賭下去了!”
但李初來意可不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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