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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認真的吧？那怎麼可能？”綠翼驚訝的說。

“你會投彈嗎？”下了決心的張凡不再理會別人的話，直接問警衛員。

“那當然，八路軍還有不會投彈的！我投彈全團可以排前十！”警衛員驕傲的說。

“那好，你叫那幾個火力點的同志都過來吧。不要朝天上浪費子彈了。”

警衛員一臉疑惑，不過他還是照辦了，把幾個機槍手投彈手都喊了過來。

“我剛剛觀察了一下，發現敵機如果要俯衝射擊，最好的方向是順著山樑的方向。他們也正是這樣做的。”張凡跟他們解釋，“你們投彈最遠多少米？”投彈手有的說50米，有的60米。

“好，你們看到那邊嶺上的枯樹了嗎？敵機要攻擊我們陣地必然經過那裡。我的想法是…………”

第八章　擊落，綠色道具

張凡把6個投彈高手分成3組，自己和綠翼分成一組，又讓另兩個戰士編一組，5組人一前一後並排站陣地邊緣，人與人間距隔2米。“聽我號令，我說1，1組拉線；我喊2，2、3組拉線；我喊3，4、5組拉線。瞄準枯樹，控制爆炸高度在樹頂處爆炸。1、2組儘量高一點。”

5組人蹲在地上，等候敵機。山樑上的1個重火力點在敵機第一輪未被波及，仍然在噴火。二線張凡安排一個火力點4挺機槍充當誘餌繼續開火。

果然不久，兩架正在685團陣地上空盤旋進攻的敵機，見老爺廟八路軍陣地火力兇猛。便在上空調整姿勢，一前一後順著山樑俯衝過來。

張凡緊盯著遠處的飛機，腦海裡彷彿電影回放著自己被攻擊的記憶，那一刻敵機的速度瞭然於胸。差不多了！雖然敵機還很遠，張凡喊道：“預備！”眾人握緊手榴彈。

“1！”張凡頓了一下。

“2！”2顆手榴彈率先飛出。兩個投彈手的姿勢堪稱完美，可以寫進投彈標準訓練教材。

“3！”第二組4顆手榴彈帶著優美的弧線飛向枯樹。像這種擺好姿勢的訓練式投彈，對於八路軍專業投手難度很低，因此無論距離、落點還是飛行軌跡都無可挑剔。

緊跟第三組4顆手榴彈高高低低的飛了出去，這組有張凡綠翼二人，明顯技術準頭要差很多。

5組人沒有去看投彈成果，都迅速抱頭隱蔽到石後溝中趴下，以免被流彈傷害。這種凌空爆炸，彈片四射，傷害範圍相當大。

“轟！轟！轟！轟！轟！”只見枯樹上空中交錯綻放10朵火花，火光煙塵籠罩著相當龐大的一塊區域。

兩架敵機正加速俯衝，猝不及防，正好迎上爆炸，交替著一頭扎進煙塵中。前面一架機關炮已經開啟，在地上射出一排彈痕。

遠處的人可以看見，後面一架敵機衝過煙霧時顫了一下，速度明顯放慢，搖晃了幾下，隨即迅速一個轉彎，向著空中拉昇……

前面一架，穿過煙霧，繼續兇狠的向3營陣地俯衝，機關炮仍然嘶吼著！

難道沒有效果？！

只見這架敵機，筆直的衝過3營陣地，任然頑強的向下俯衝！開火！

前頭空空的山崗，零式飛機仍然頑固的向下猛衝！掃射！50米！30米！10米！山樑空地上被航炮子彈擊打得土石亂飛，一片狼藉！彷彿這片空地上就是八路軍的指揮部！最後飛機一邊發射著子彈，一邊直直的撞向地面，“轟！”向前爆射出一片火焰塵土，響聲震動了整個戰場！接著，一朵蘑菇雲升騰而起。

頓時，戰場上空氣凝固。兩軍正錯愕間，天上一陣轟鳴，又一架飛機搖晃著大頭朝下向地面墜落，中途機頭又試圖拉起，但最終沒有拗過地心引力，歪斜著滑向老爺廟南側一片山嶺。飛機忽又轉向，朝著686團陣地撞去，企圖與坡上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