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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有行政工作,相比於之前,在同安的時間稍微多了一點。
於是安鶴一時不時就能聽見穆向遠在沙發上窩著,哀嚎一句:“怎麼、又是,極地航線!我的頭髮啊!”
安鶴一正在喝水,聽見這一嗓子差點沒噴出來,轉身站在廚房門口寬慰他:“哎,你這也不成天奔北極,輻射量可以接受。”
“我的頭髮!我們那些四十多歲的同事,好多都沒頭髮!”穆向遠坐直了,扭過身體瞧著安鶴一。
安鶴一指指自己:“我這隔三差五還要去做介入手術,那不比你們那輻射大,我這不好好的。”
“你不一樣,你天生麗質。”穆向遠皺著眉頭。
安鶴一無奈地嘆氣:“你這關注點,你怎麼不多關心一下健康問題。我們心內科的孔主任,長期做介入手術的,前一陣子甲狀腺癌了。”
這一說,穆向遠捂住自己的脖子。安鶴一又說:“這病不啥大事,他做了手術之後,繼續給別人做手術了。”
“貴單位給你們買保險了嗎?”穆向遠搖著頭,“這工作怎麼又累又危險。”
“哎,做好防護,問題不大,你別擔心了。”安鶴一淺笑著,瞧著穆向遠的注意力被轉移走了。
他倆現在比以前說的話多得多,還密。
以前是穆向遠把大事小情地跟安鶴一說,現在呢,經常是一落地,手機開啟就能看到安鶴一發來的一大篇一大篇訊息。
安大夫還不愛發語音,全是打字兒,標點符號極其標準,讓穆向遠看了一遍又一遍。
就這樣,在航班間隙的等待時間裡,穆向遠心情也十分舒暢,動不動就要請機組和乘務組喝航站樓的咖啡和奶茶。
安鶴一出完門診之後,幫彭小鵬過了一遍主治考試的知識點才回家。他吃著穆向遠給他訂的飯,心中一動,給穆向遠撥了個影片。
這會兒穆向遠在倫敦,休息兩天等著再開飛機回同安。
“嘛呢?”安鶴一對著鏡頭笑了笑。
“看你啊。”穆向遠大咧咧說道。
“想你啦。”安鶴一擦了擦嘴,拿著手機坐到沙發上。
“我知道。”穆向遠也笑,背靠在欄杆上,風吹起了他額頭的碎髮,“我也可想你了。”
倆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在這想來想去,終究是讓安鶴一有些承受不了。於是他紅著臉轉移了話題,說起了下午門診的事情。
今天下午有個病人捂著下巴來了,說自己頭疼牙疼,疼得受不了,一定是腦袋有問題了。
安鶴一要給這大哥查體,大哥捂著腦袋不讓,說是不能隨便動,動了就完蛋了。
本來安鶴一門診排隊的患者就多,這還有個說不清問題又不配合的,他盡力保持著耐心。
見這大哥總是吸溜,安鶴一稍稍站遠了一點,手背後讓他張開嘴。大哥見安鶴一似乎是真不動手了,這才稍稍張開了嘴巴。
“去把智齒拔了吧,順便看看你這蛀牙。”安鶴一皺著眉頭,“小鵬,把號給退了。”
“啊?這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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