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第1/2 頁)
丁凱復嘶了一聲。鬆開餘遠洲,摸了一下嘴唇。一手鮮血。他又驚又怒:「你他媽敢咬我?!」
餘遠洲瞪著他:「我恨不得咬死你。」
這句話激怒了丁凱復,他雙手卡著餘遠洲的脖子,一把將他攮到了隔間的馬桶上,隨後關上了隔間門。一邊解腰帶一邊道:「來。咬死我試試。」
餘遠洲驚恐地看他:「這裡是辦公室!我喊人了!」
「喊。隨便喊。」丁凱復無所謂地獰笑,「你看誰敢得罪我。」他把褲帶解開,拽著餘遠洲的頭髮拎到胯前:「你不是要咬死我嗎?張嘴,我給你這個機會。」
餘遠洲攥緊拳頭,照著丁凱復的褲襠作勢要捶。丁凱復快速扣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外旋擰。
餘遠洲一下子卸了力,摔倒在地。腦袋磕到馬桶的水箱上,哐當一聲響。
丁凱復冷冷地著看他:「接著來,我陪你玩兒。」
餘遠洲捂著頭,在馬桶和擋板的縫隙裡,疼得弓成了一個蝦米。
丁凱復等了好幾秒,也沒聽到回答。蹲下身一看,餘遠洲臉上蒼白一片,眼睛已經失了焦。
丁凱復瞬間慌了手腳。他剛才那一招,用了不過三成的力道。
這男的是玻璃做的嗎?!
也顧不得什麼面子裡子,他一把將餘遠洲撈進懷裡,著急忙慌拍他的臉:「喂!喂!!餘遠洲!!」
餘遠洲的眼睛直瞪瞪地看向他,慢慢地合上了。
作者有話說:
餘哥智力大拇哥,但···反正隔壁53kg的小喬都比他能打。斯文理工男,一招便宜也佔不著,老母親要急死了。
看到這的寶子們,估計已經充分領略到了丁大狗到底有多狗。他還會狗上好幾萬字,都挺住了嗷。(尤其是在八嘎裡攛掇我開文的那幾個,敢跑我跟你們沒完)。
第十一章
金鹿酒店1803號房。
躺著一個,坐著兩個,站著一個。
坐著的兩個人,一個穿白大褂,一腦門汗。一個穿黑襯衫,從鼻孔裡噴著煙。
站著的那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一米八的大個兒,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跑馬。板寸腦袋上留著幾根細長的小辮子,倆大胳膊紋得滿滿當當,跟敦煌壁畫似的。
醫生拿著化驗單,聲音有點打顫。
「沒有腦震盪。就有點貧血。可能是最近壓力過大,休息兩天就好了。」
丁凱復點了點頭,眼珠僵直地盯著餘遠洲的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醫生擦了把腦門上的汗,戰戰兢兢地勸道:「您這,這煙掐了吧,對病人不好。」
丁凱復把煙梗扔到茶杯裡。他放下二郎腿,往前欠了欠身子。
「貧血怎麼治?」
「···注意營養。」
「吃點好的是吧。」
丁凱復手一抬,身後的大馬仔就彎腰湊了上來:「梟哥。」
「讓酒店後廚做點好的,少油少鹽。再讓傻強去找個做飯保姆。」
「哎,好。」
馬仔還沒走出去,丁凱復又叫住他:「洋辣子。」
洋辣子回頭:「梟哥吩咐。」
「保姆,找個老點醜點的。」
洋辣子反應了一會兒,隨即笑著點頭應下:「哎,明白。」
醫生看著洋辣子的背影,又擦了擦汗。
「你也走吧。有事再叫你。」丁凱復對醫生也下了逐客令。
醫生趕緊起身,逃難似地走了。
臥房裡就剩下他和餘遠洲兩個人。
丁凱復摸著嘴上的血痂,打量著昏睡中的餘遠洲。蒼白的臉陷在枕頭裡,眼底帶著青,看著很是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