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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良心發現後,發覺這樑子被我自己結深了,前些日子,蛐蛐死皮賴臉來求我見我,好像我高貴冷艷過頭了。
我後悔了。
於是我下午牽著小葡萄,去串門了。
成大小姐覺得很意外:你四姐姐呢?
我趕緊無恥地說:她帶著大梨子在睡午覺。小葡萄不肯睡,吵著要來找虎哥玩。
小葡萄抬頭看了我一眼,搖搖晃晃跑進去找虎哥玩了。自她一米糕給虎哥拍臉上後,虎哥再也不捏她耳朵了,總是牽著她手喊妹妹。
我抹了抹汗,小葡萄還沒滿三歲,應該聽不懂我撒謊吧。
和成大小姐閒扯時,我才得知蛐蛐被派去南邊一個堂子了,襄哥說他長不大,得丟出去練練。
我沮喪地牽著小葡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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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德元年。十月十七。晴。
最近都沒什麼記的。師兄不在,蛐蛐不在,哦我又提那攪屎棍做什麼。
這本香箔紙就要用完了。也不知那攪屎棍是在哪裡買的,煩死了。以後不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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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德元年。十月十九。晴。
今天再寫一篇吧。
魏小姐生孩子了,果然是兩個,龍鳳胎。
我想起好幾年前,在醉枕江山樓園子裡猜燈謎,魏之之小姐抽了一個&ldo;兒女雙全&rdo;,永榮哥去替她猜的,兒女雙全是為好,不想還真是靈驗了。
看來,jian情天註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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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德元年。十二月二十三。大雪。
就快過年了。保寧很冷,四姐姐給我做了一身新襖裙,她說我又長個子了。
我晚上洗澡時發現,我不僅長個子,呃那啥也長了,好像不是那麼一馬平川了。
蛐蛐還沒回來。難不成在外面被人打死了?
哦好吧我不該詛咒他。
可是我的香箔紙真的要用完了,還有兩張了。
算了,以後真不寫了,寫日記這種事,不適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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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德元年。十二月二十五。大雪。
今天我的心情很複雜。
蛐蛐回來了。
四姐姐帶著小葡萄大梨子,去襄哥家串門,我也跟著去了。成大小姐又生了個孩子,很遺憾,又是個兒子,據說襄哥眼紅安哥永榮哥都有女兒,很想要個女兒,結果又生個渾小子,他糾結。
結果在門口,就碰見了蛐蛐。
他和一個青幫弟子說著話,神色很認真,我瞧著倒是覺得陌生不少。
第一次,我覺得蛐蛐,他還真是個男人了。至少個頭不比襄哥他們矮。
蛐蛐一抬頭看見我們,愣了一下,跑過來笑著喊四姐姐,又去抱小葡萄,最後才看了我一眼,喊了一聲非燕。
哼,出去長點見識就拽了?招呼都招呼得這麼勉強。
我決定又走高貴冷艷路線。
這晚安哥也來襄哥家吃飯的。
吃過飯我們就走,忽然有人在後面喊:非燕。
我高貴冷艷地繼續走。
蛐蛐,老子不會理你的。
安哥倒是和四姐姐相視一笑。
四姐姐笑眯眯說:非燕,蛐蛐過了年,就又回南方了,別後悔喲。
我不爭氣地就臉紅了。
不想這一遲疑,安哥抱起大梨子,四姐姐牽著小葡萄,坐上馬車就走了。
老子驚呆了。
你你們沒看著我還站在這裡麼?這麼冷的天,你們讓我跑回去啊?
蛐蛐從後面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