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大音希聲的工大孔老教授?(1)(第1/4 頁)
我好像是個脆皮,又倒下了。姚立華躺在床上自嘲地想。
“媽,瓦大夫給的藥還剩3副,你喝了今天這一碗,好好歇著,明天就可以下地了,”桂花小心翼翼端著冒著熱氣剛熬好的中藥藥汁往床邊走,“來,一口氣喝光才不會苦!”
“誒,等一下,”桂枝從身後走過來,手裡也端著個碗,“二姐,我知道你著急,但你先彆著急,來,把我手裡這碗晾涼了的白開水兌進去,這樣媽才好一口氣喝光嘛!”
“嗯,還是你考慮周到,我一時忙忘了,”桂花不好意思的把藥碗鬆手傳遞給桂枝,“我鬆手了啊,你手拿穩了沒有?”
“穩了穩了,你鬆手吧,我來給媽喂藥。”
“唉呀,把藥給我,我自己來!”姚立華躺得心浮氣躁,不耐煩被當個殘廢人一樣照料,一把奪過藥碗就張大嘴往裡倒了個精光,“好了,我喝完了,你倆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媽怎麼啦?怎麼突然就發脾氣啦?
我不知道啊,我看見的你都看見了呀,就喝藥的事情啊
算了我們還是先走吧,等媽好轉了再說別的吧,“那,媽我們這就走了,你好好睡,別多想哈......這有兩顆硬糖,給你放五斗櫃上面了啊,你要是苦得難受就含一會兒,我們先走了。”
“走走走,趕緊走!唉呀,媽身體一不舒服,我就感覺整個屋子裡空氣都壓抑得難受!”桂花低聲催促桂枝趕緊退出臥房去。
“我也是啊!為什麼會這樣啊?之前,唔...在的時候,就不會這樣啊......”桂枝也感同身受,甚至還含含糊糊著拿“土著”姚立華和現在的姚立華做對比。
桂花聞言詫異地回首仔細觀察了一下桂枝的神情,不是吧,原來那個媽在的時候也是百般嫌棄,各種“無聲抗議”什麼的,覺得管得緊,而且只管女孩,甚至是打壓和壓制女孩子,影響和干擾女孩子人生走向,也沒有那麼地在乎外嫁女兒過的好還是不好,現在又開始嫌棄這個媽啦?
這,不對吧?這世上哪兒有什麼完美父母這種生物呢?
這也就是咱們的爸爸5年前就沒了,不然,估計也有的是毛病可供挑剔!
“小妹啊,你最近心思很浮躁啊,是不是遇著什麼你覺得難以處置的事情啦?你要是信得過我,你跟我說說怎麼樣?多一個人商量總好過你自己憋著難受吧。”桂花仔細斟酌了字詞,婉轉地對著桂枝說道。
“沒有啊,我沒有遇到什麼難處置的事情啊,二姐你怎麼會這麼問?”難道二姐知道了我收到的那第二封信的內容啦?她不是隻看了第一封信的內容嗎?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其實,我是,”桂花說到這兒又停了下來,我是什麼呢?我自己都沒搞明白人生怎麼走呢,難道我要大言不慚地跟小妹說些什麼人生大道理之類的東西嗎?
“你是......?二姐?你要說什麼?我聽著呢。”看二姐這猶豫的樣子,應該不是關於那封信的事情,那就好那就好。
“嗯就是,我,算了,大道理也就不跟你講了,我家桂枝這麼聰明,肯定比我懂的大道理都多,不用我來跟你說的,對吧?”還是先鋪墊一下吧,我在她這個年紀的時候就最反感被人說教了,哪怕是真好心也不會樂意聽的。
人生路只有自己栽了跟頭,撞了南牆,才會有主動去找尋人生道理、完善理論依據的渴望生髮出來。
每個人都這麼過來滴。
雖然有的“過來人”是害怕了,然後強行阻止“沒有過來的人”;有的“過來人”是覺得有義務提醒“沒有過來的人”,然後才是因為這“提醒”沒被重視而怨氣頓生,進而走向另一個極端,也就是“控制”與“操縱”;只有一種“過來人”是對“過來”這個過程喜聞樂見,希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