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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留給周之越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當年提分手，說到底是她對不起他。這個問題再說下去，也許就要打破他們之間最後的體面。

許意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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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地鐵總算是沒那麼擁擠，許意找了個位置坐下，戴上耳機，開啟手機上的聽歌軟體。

今天的日推歌單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歌，切了幾首都還不滿意。

她猶豫片刻，在軟體裡搜尋了一個使用者名稱：zhou。

從前，她和周之越的聽歌品味都是驚人的相似。尤其她喜歡的一些小眾灣省樂隊的歌，在軟體裡的評論都不足99條，周之越居然也喜歡。

他們還約定過，等畢業之後有機會，一起去灣省聽這些樂隊的現場。

地鐵裡網路訊號時斷時續，好一會兒，手機上才顯示出搜尋結果。

同名使用者很多，許意劃著名螢幕，一眼就在長串列表中看到了周之越的帳號。

他居然沒有換這個音樂軟體裡的頭像

許意忍不住點進主頁，又點開他頭像的大圖。

這頭像還是大學時，她拿著他手機給他換的——她和周之越在摩天輪上的一張合影。

是她趁他不注意時拍的。

照片裡，她穿著白t恤和牛仔背帶褲，髮型還是她以前很喜歡的《這個殺手不太冷》裡女主的同款短髮。

她笑看著鏡頭，周之越則跟她十指相扣，眼神懶懶地在看窗外的煙花，五彩斑斕的光映在他精緻的側臉上。

許意盯了這頭像半晌，心裡一陣酸澀。

提分手一段時間後，她清空了手機裡所有跟周之越有關的照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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